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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音剛落,爺爺就從一樓他的書房裡探出了頭,問道,「啥事啊,老太婆?」
奶奶的臉上依然洋溢著笑容,高興地對著爺爺唱到,「剛才我們家阿豪來過電話了,說明天的那件大事組織上已經批下來了,飛羽可以參加了。」
說話間,爺爺竟拿著毛筆從書房裡走了出來,微笑著說道,「是嘛,那可太好了。」
眼看兩位老人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全然把這個當事人弄了個稀里糊塗,完全摸不著方向了,於是我輕輕地插嘴問了句,「爺爺,奶奶,明天有什麼大事呀?」
爺爺走了過來,輕輕地摸了摸我的頭,說道,「到了明天,你就知道了。」
聽著爺爺沒有回答的回答,我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了,倒是奶奶一把拽住了我,拖著我進了房間,邊走還邊嘀咕著,「可得給我們家小飛羽找件體面些的衣服,不然讓隔壁的街坊笑話了可就不好了。」
這時,爺爺卻只在一旁哼哼了幾句,「老太婆,也不要搞得太隆重了,自然些就可以了。」
不過每次爺爺說完了類似這樣的話,奶奶都會立刻介面道,「這種事,你們男人不懂!」,這次自然也沒有例外了。於是我又開始做起了衣服架子,奶奶恨不得把衣櫥裡四季的衣服都拿出來,輪番給我穿上試試。可是正如大院裡長輩評價的那樣,「飛羽是個乖孩子」,我耐心地站在鏡子前全然任由奶奶擺布。
終於挑選完了明天要穿的衣服,不想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候。面對一桌的美味佳餚,我也只草草地吃了幾口,本想再看了一會兒動畫,不想就被奶奶趕上了床,雖然她滿口道理,說什麼要養足了精神才能應付明天的大場面,但我知道其實她是對我今天沒有對她的手藝表現出足夠的熱情而故意假公濟私,這完全就是報復。
無奈的是我躺在了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只好悄悄地爬了起來,躡手躡腳地走下了樓,靜靜地坐在了一層樓梯上,偷偷地陪著爺爺奶奶看起了電視。這個時候,爺爺總會轉到了中央電視一臺看新聞,電視上又是那位熟悉的阿姨,她在那裡嘀嘀咕咕地一個人說了老半天,似乎都在談明天將在北京召開的重大會議,又好像提到了某些十分重要人物明天要來,只是好不容易到了插播影像的時候,只穿著睡衣的我忍不住打了噴嚏。
不想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我知道這次可是惹了麻煩了,果然奶奶立刻轉過了身,嚴厲的目光立刻鋪天蓋地而來,將我完全罩在了裡面。只是趁著老人家還來不及動作,而我也還有行動的能力,馬上連滾帶爬地沖回了房間,跳上了床,蒙上了被子。只是那天晚上,奶奶並沒有上來批評我,我也再沒敢下去,只蒙在被子裡就稀里糊塗地就睡著了。
到了第二天清晨,一陣地動山搖打碎了我的南柯一夢,我勉勉強強撐開了眼皮,發現久未謀面的母親竟然出現在了眼前,爺爺奶奶則站在了她身後,只是可惜的是,又沒有看到我那個總是號稱忙到著不了家的父親。只是還不等我完全清醒過來,三個大人已經連拉帶拽地幫我收拾了完畢,連奶奶昨天幫我挑的衣服也穿在了身上。只等我三兩口吃完了早飯的時候,神智總算清醒了,於是認真地和爺爺奶奶告了別,又被母親塞進了紅旗車裡。
等到了車子緩緩啟動,我這才發現大院裡到處站滿了人,都是鄰家的叔叔阿姨,只是看不到一個與我相若的小孩子。而且其他人好像只等我們這輛車出發了,才陸續發動了引擎,一輛輛黑色的紅旗車緊緊地尾隨在了我們後面,排成了一條長龍。而在出大院門時,我又看到了熟悉的解放軍叔叔,他正表情嚴肅地向著車隊行軍禮。
一路上暢通無阻,不想號稱全世界最為擁擠的北京馬路,今天竟會如此清靜,根本看不到其他車輛。不過經我仔細回想,好像每次坐父親這輛車出來的時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