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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天剛下過半天雨,三個老漁民優哉遊哉撐了船,撒下網沒一會兒,就看見沿江漂下來一團黑色的東西。那東西個頭還不小,在江面上浮浮沉沉。三個老漁民都有點慌,想起了有關水鬼的傳說。

那東西越漂越近,有個膽兒大的伸出竿子一戳,那東西竟然動了一下。漁民們嚇得一縮,接著黑色東西就沉了下去,吐上來一串泡泡。怎麼看著像個活物?三個老漁民正在納悶,突然,從水裡伸出了一隻人手!那手已經泡得灰白髮脹,指節扭曲。

「水鬼!」

漁民嚇得一跤跌倒在甲板上,蹬著雙腳要駕船離開,卻在此時,聽見了一聲「救命!」三個老頭面面相覷,這才發現,在水裡撲騰的那團黑色東西,原來是個人!三人從小就在江邊長大,雖然年紀大了,但水性極好,三兩下就把那人抬了上來。

那人不知道在水裡泡了多久,被拖上船就暈了過去。三個老漁民趕緊聯絡村裡,拿拉魚的車把他運到了縣醫院。由於他身上什麼都沒有,只穿著一身黑色衣褲,大夫也無法確定他的身份。急?s?救之後,就只能讓他躺在這間小病房裡。警也報了兩次,但縣派出所能力有限,到底也沒調查出這人的身份。他也一直昏迷,這事兒就這樣拖了下來,直到齊大民過來。

「順江而下?」強子說,「後腦還有傷,他是在河裡撞傷呢?還是他昏迷之前遭到了攻擊?」

小舅子說:「這個我們不太專業,只能是估計,」他拿出了傷口照片,「你看,他後腦的傷口是一道長裂縫,很像是拿著鐵棍、鐵板一類的東西敲出來的。如果磕在江中的石頭上,那除非這江石是一面平板,否則似乎不會是這種傷口。」

強子和大民看了照片,點了點頭。莊昀問:「那他現在的傷勢如何,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小舅子拿出安平的腦部 ct,瞅了兩眼,說:「你看,這裡和這裡有兩個血塊。我們懷疑是這兩個小血塊壓迫了他的神經,導致他遲遲不醒。但他這種情況,也沒家屬在場,我們大夫沒辦法給他手術。好在他現在病情基本穩定,等到這兩個血塊自動脫落或者被吸收,他應該就會醒。但要說時間嘛……可沒準兒。」

「哎喲,好不容易找到了人,結果說不了話,」齊大民感嘆說,「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去女媧廟裡燒個香啊,太背了點兒。」

「大民不是我說你,老黨員了怎麼還學會封建迷信那一套了?」強子說。

「我這怎麼是封建迷信了?我這叫統一戰線,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敵人搞得少少的。」

「統一你也不能統一到女媧娘娘頭上去吧?」

「你們兩個能不能有一句正經的?」莊昀冷冷地打斷二人,扭頭對小舅子說,「他身上除了衣服,什麼都東西都沒有麼?」

「沒有。」小舅子說,「尋常人帶的錢包、身份證、現金一類的東西都沒有。不過……」

「不過什麼?」

「他左腳的襪子裡,踩著一把很小的鑰匙。」小舅子走到他的床頭櫃旁,拉開抽屜翻找了兩下,然後拇指食指之間,夾起了一把細小的鑰匙。

莊昀小心翼翼地接了過來,四名刑警都目光都匯聚在這把小小的鑰匙上,這是他們目前唯一的線索了。

「鑰匙,顯然是藏在襪子裡的。」莊昀說,「他為什麼不藏在鞋裡,而藏在了襪子裡?什麼都不藏,為什麼單藏一把鑰匙?身為一個私家偵探,他的身上為什麼什麼都沒有?腦後還被棍棒一類的東西打傷了?他又為什麼落入江中,是自己跳下的,還是被人拋入江裡?有鑰匙,就一定有鎖。可這把鎖在哪裡?鎖著什麼?」

莊昀一句句地問,病房裡安安靜靜,無人能答。窗外的雨依舊不小,竹葉的影子在窗簾上忽閃忽閃,像躲在暗處的一雙眼睛。

「先別管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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