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柝連忙打斷他：“拜託了，不需要前奏，直接明說obok？”
“哦，oK，哈哈。”蔣懷安思考了一下，“完了我忘了……”
趙柝：？？？
“稍等，我查一下。”
他拿出錢包，從裡面珍而重之地抽出一張泛黃的紙條。
“第一條絕對規則：惡鬼永遠不可能真正死去，不論是形式上的，還是認知上的。”
“第二條絕對規則：惡鬼的邏輯是絕對的，永遠不可能改變。”
“第三條絕對規則：詛咒一旦成立，就永遠不可能消除，除非詛咒者徹底死去。”
“以上。”蔣懷安將紙條遞出。
趙柝感覺自己的臉色一定非常難看。
難看到極點的那種。
他接過紙條，嚴肅地緊盯著那些字跡：“你在逗我嗎？”
“怎麼說？”
趙柝指著第一條規則：“如果這條規則是絕對的，那麼詛咒的源頭不可能破壞。”
“對。”
“如果第二條規則是絕對的，那麼黑白無常的咒殺效果一定會實現。”
“對。”
“如果第三條是絕對的，那麼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擺脫這個詛咒！”趙柝變得很是激動，“所以詛咒的源頭是絕對的，詛咒的存在是絕對的，詛咒的效果是絕對的，我還活個勾八啊！”
“所以黑白死咒，舉世公認的絕望啊。”蔣懷安嘆息一聲，“即便是我，也沒見過誰能抗下黑白死咒。”
趙柝臉色陰晴不定。
他思考過很多活下去的辦法。
大方向來看，其實只有三種。
第一，對抗黑白無常，嘗試著消滅它，或者封印它，從源頭解決問題。
第二，嘗試扭曲惡鬼的邏輯，“定時必死”的邏輯與某些惡鬼的邏輯相沖突，使這個邏輯不得不發生變化，從而延長壽命。
第三，規避詛咒，甚至逃離詛咒，也就是今晚準備嘗試的死而復生，讓黑白無常的詛咒完成，目標人類死亡，而後復活，從而規避黑白無常的追殺。
但現在的三條絕對規則無疑是給了他當頭一棒。
三條活路全部堵死，生存機率直接清零！
“我先確定一下。”趙柝不死心地問道，“如果我被黑白詛咒殺死，之後因為某些神秘力量復活了，這個詛咒依然存在嗎？”
“只要你還活著，詛咒就一直存在，跟你死沒死無關。時間到了，你就得喪命，黑白無常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那這個規則就有漏洞了。”趙柝立馬提出質疑，“假如有一隻鬼的邏輯是將目標復活，在黑白無常殺死我之後，那隻惡鬼一定要復活我，那會怎麼樣？”
“復活人類的惡鬼…”蔣懷安思考著，“你是說你身上的魑魅嗎？誒，你這麼一說，我還真不知道，魑魅的數量太過於稀少了，還從沒聽說過這兩種惡鬼同時詛咒同一個人。”
“一隻鬼一定要你準時死去，而另一隻鬼一定要讓你活下來。”蔣懷安眉頭緊鎖，一個恐怖的念頭在他心中生出。
“有沒有可能，你會永遠活在那一秒的時光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