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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皇后的聲音猛高了起來,“那個刺客,是不是文汐寧這個賤人?”
齊皇后的一聲厲喝嚇得陸飛雁也跪倒在地,她低著頭,偷偷側頭看了看自己的夫君,咬了咬嘴唇。
北堂瑾猛地抬起了頭,好似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母后,寧……文三小姐怎麼可能是刺客呢?”
他就知道,母后肯定是得到了文汐寧在他府中的訊息,才會冒著暴雨趕來的,現在他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將這件事情給瞞過去呢?
“呵,為什麼不會?”齊皇后冷笑,這個兒子肚子裡有幾兩油水,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個文汐寧膽大妄為,在我錦瀾宮都敢大打出手,那本事更是相當的了得,為何就不能成為刺客呢?”
提到那一日,齊皇后還是恨的牙癢癢,要不是皇上出現了,她肯定是要當場將那目中無人的兩個賤人給拿下的,而且聽說她後來大斗裴敏兒,鞭打林嬤嬤,大鬧醉芳居,甚至還墜樓害的北堂朔受傷,總總的惡跡,無一不表明這個女人有著莫大的本事,此人若是不除,日後絕對會成為一大禍害。
“母后,那刺客是……月公子。”北堂瑾捂了捂受傷的手臂,面色淡定地說出了這個名字。
齊皇后的神情一頓,雙眸忽的睜大,“你,你說是月公子?”
“是,傷了兒臣的人,是月公子,母后您看這枚暗器。”北堂瑾說著,從袖中拿出了一樣東西遞到齊皇后的面前,“昨日月公子就是用這枚暗器打傷了兒臣的手臂,然後又將兒臣踢出了門外,才會撞到母后的。”
銀色的月牙,小巧而精緻,卻是鋒利無比。
齊皇后一看,整張臉都氣的扭曲了,“砰”一下,一掌拍在了床沿上,“這個逆月閣,還真當是陰魂不散了!”
這幾年來,她吃了逆月閣不少的苦頭,那月公子更是神出鬼沒,懲貪官,罰惡霸,盜奸商,濟窮人。
白衣飄飄,銀月覆面,他已經成了整個廖城窮苦百姓們的偶像了,甚至還有人不怕死地模仿起了他,穿著白衣,戴著銀月面具在街上瞎溜達,其結果自然是被官府抓了進去。
不過他們不怕,因為在當晚,月公子就會出現將他們救出來,然後抓錯人的那個官員就悲劇了,第二天早上醒來,就能看到釘在床頭的月牙暗器,膽小點的,直接尿床。
於是,越來越多的“月公子”出現在白天的大街上,為的就是能見上偶像一面,但是可惜的是,那些官員們卻不敢再抓了。
由此可見,月公子是多麼受百姓敬仰,惡人痛恨的了。
北堂瑾見已經成功地將自己母后的注意力轉移開,連忙道:“母后,兒臣一定竭盡全力抓捕這個月公子。”
“抓住他,談何容易啊。”齊皇后輕嘆了一口氣,這個人,就連皇上都沒有辦法,因為他做的都是好事,懲的也必定是貪官,這皇上嘴上沒說,心裡肯定樂得很,當然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怎麼可能會讓人去抓他呢。
“母后,兒臣自有辦法。”北堂瑾雙眸微眯,月公子居然會出現來劫走文汐寧,那麼他們肯定是有什麼聯絡的,他甚至還大膽地懷疑到了一個人的身上,雖然想法有點荒謬,但是卻不無可能。
“你的心情母后理解,還是小心為妙,知道嗎?”齊皇后的態度終於柔了下來,心疼地摸著他的臉,“這個殺千刀的,居然把你傷成了這樣,疼嗎?還有手臂上的傷,包紮過了嗎?”
“嗯,有母后的關心,孩兒就不疼了。”北堂瑾笑的乖巧,母后愛他的心,他自然是知道的。
“那就好。”齊皇后收回了手,狀似隨意地理了理中衣的袖子,忽的道:“那你可以跟母后說說,昨夜的馬車撞人事件,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齊皇后話題轉換之快,讓北堂瑾一時間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