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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了,我與周解在醫館守了元成一晚。”
“兇手?”
老零頭驚得嘴裡的麵條都掉了出來。
“不錯。”
周解簡單的將昨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麼說,”老零頭道:“沒有什麼鬼判官,真正行兇的人是個女子?”
“案子尚未明朗,今日所說之事不可外傳。”
正說著顧寒衣放下空碗道:“老爺,鈴蘭,審出來了。”
葉沅簡單直接道:“說。”
顧寒衣道:“鈴蘭是去年三月到九孃的身邊伺候的,據她所說,九孃的性子看著溫和,但有時候又會把自己單獨關在房間裡砸東西出氣,有時候還會發出瘮人的笑聲。”
“難不成,是被青樓逼出病來了?”
小流猜測。
“這就不得而知了。”
顧寒衣接著道:“顏料確實是鈴蘭打翻的,但鈴蘭說,她是無意的,而且顏料她記得她是收入了顏料盒子裡放好的,但是那天卻在妝臺上出現,她沒注意到才失手打翻。”
葉沅和周解眼睛同時睜大。
“九娘素日不喜歡出門,便是老鴇讓她出門她也不愛出去,也沒什麼喜好,素日喜歡看著窗外發呆。”
顧寒衣說完看向葉沅。
葉沅會一意,“不錯,你帶回來的這些訊息都很有用。”
葉沅道:“辛苦你了。”
“老零頭,還有面嗎?”
葉沅坐下道:“給我來一碗。”
老零頭把最後一口面嚥下,應了一聲後鑽進廚房。
剛進去便聽的周解也道:“給我也來一碗。”
周解和葉沅迅速吃碗麵後,葉沅回房睡覺,周解也睏意上湧。
但周解的心裡記掛著家中奶奶,因此強撐著精神也要回家。
回到家周解找出活血化瘀的藥,自己費勁兒的擦著傷口,又口服了一種藥。
做完這些周解躺回了床上,迷迷糊糊之間看到奶奶進來了一趟之後又出去,給他把自己房中的被子抱過來給周解蓋上。
周解嘴角噙著笑,任由自己陷入睡夢中。
葉沅一天一夜就吃了一次藥,醒來的時候頭疼不已。
以為自己能強撐過傷寒病痛的葉老爺,扶著額頭忍著疼痛讓老零頭給她熬藥。
老零頭似早有準備,葉沅讓他熬藥的時候,老零頭便端出來一碗藥道:“老爺請用。”
葉沅也沒心思問他怎麼準備得如此恰當了,端著藥碗便一飲而盡。
“周解那小子果然說對了,老爺一醒來肯定會喊頭疼,果真如此。”
葉沅擦嘴,奇道:“是周解讓你熬的?”
“噯,是的老爺。”
老零頭道:“周解走的時候跟我說了一聲,我便照著做了,老爺,周解可是一個心思細膩的好男兒……”
“行了。”
平日裡葉沅可能會聽老零頭囉嗦一下,但是現在,葉沅絲毫不想聽老零頭說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我要出去一趟,若有事,你讓寧福來尋我。”
“是,老爺。”
老零頭應完猶猶豫豫試探著問:“老爺去哪兒?若是有事,寧福去哪裡尋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