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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仁往一樓主臥室的方向跑了沒幾步,便停了下來。
因為前方的走道已經被數不清的人影堵住。
他們慘白無血色的臉上充斥著濃烈的惡意。
前有狼,後有虎。面對這種危急的情況,樊仁卻絲毫沒有露出恐懼,他摘下臉上的儺面,扔到一旁。
接著,他從懷裡掏出了無法放置在揹包裡面的鬼王面。
此刻,前後夾擊的鬼潮已經蜂擁而至。
“我說過了,這次詛咒之地任務我會親手終結。”樊仁喃喃道。
他的黑色眸子裡沒有害怕之類的多餘情緒,像是一潭波瀾不驚的湖面。
鬼王面隨之也被其戴上。
來勢洶洶的鬼影們一下子就停頓住了身形,他們就像是失去了視力的瞎子,直接兩眼一蒙黑,無視了就在身旁,呼吸略顯急促的樊仁。
賭對了嘛?
果然秋青香隨身戴著的面具是隱藏的第二條生路。
這張鬼王面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厲害。
樊仁雙手揣著風衣口袋,若無其事地穿過鬼潮的縫隙,走向主臥室。
隱隱約約間,血腥味和屍臭味不斷從面具上的孔洞鑽入。
黑色的風衣,黑色的面具,黑壓壓的鬼潮,這一刻,黑色成為了視野裡面的主色調。
他融入了鬼潮,卻又顯的格格不入,宛如四處流浪漂泊,行走在人群中,歌唱著殘篇斷章的吟遊詩人。
即便是到現在,樊仁也沒有覺得自己做的過分,善良的前提就是要保證自身最基本的利益。
如果自己的利益和生命安危被侵犯到,而必須要放任不管,他絕對是做不到的。
至於被連累的向文山,就算對方沒有做互換空間位置的事情,樊仁也不會產生過多的自責和內疚。
做了就是做了,再優柔寡斷,磨磨唧唧,只會顯的虛偽至極。
仔細想想,他這樣過於理性的思維還挺像小說裡面的反派角色。
想著,沒走幾步,樊仁便來到了主臥室。
主臥室已經沒有了不似活人的小鎮居民,靜謐的可怕。
沒有多做猶豫,他再次開啟了衣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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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啊,你還在猶豫什麼?”向文山看著被牢牢抓住,一言不發陷入沉默的黎芸。
黎芸的臉被一張紫黑相間的猙獰儺面遮掩,儘管如此,向文山還是能透過接觸感受到對方的抗拒。
“......”
如果不是黎芸不能死,他怎麼可能會帶上這個該死的拖油瓶。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自稱黑羊的男人說的就一定是真的嘛?
萬一,黎芸是祭品,關係著眾人的生命關係也只是謊話,矇蔽他們的呢?
向文山的眼角餘光注意著周遭,他的腦海裡面不斷迴響著這些念頭。
他們已經跑了差不多十分鐘,小鎮上的街道一片死寂。
灑在地面上的月輝被踩碎,寂靜的街道中只有向文山和黎芸的腳步聲,以及時不時的喘息。
那些鬼物全部都被聚集到了荒宅裡面了嘛?
呵呵,害人終害己,臭小子,你活該,向文山在心中腹誹著。
雖然是這麼想的,他卻沒有絲毫停止下來的意思。
詛咒之地內從來不缺少意外,謹慎永遠是必須牢牢記住的第一守則。
“等等,這樣跑下去也不是辦法,鎮子裡就是鬼物的大本營,往哪裡跑都是死路一條。”原本還抗拒的黎芸忽然開口說道。
“那你說去哪?”向文山有些不耐煩。
“後山的山腳小樹林,那裡的樹木野草都很多,我們可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