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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喬蘇,自己磕磕絆絆地回去了。
喬蘇揉揉額角,架著徐泗往榻上走,還未及觸到床榻的邊緣,頸上一麻,人便癱軟了下去。
徐泗跟著也往地上倒,被人攔腰截住,一隻有力的臂膀一抄膝蓋窩,他整個人被凌空打橫抱起。
喝得七葷八素的徐泗被這大動作顛得驚醒,胃裡一陣翻騰,撲騰著眼皮子張開一條fèng兒,只看到流暢的鎖骨,凸出的喉結,冷峻的下巴線條嚴肅地繃起,彰顯著主人不虞的心情。
&ldo;唉,你信我嗎歡歡?&rdo;他低聲嘆息,疲憊地闔上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韓炳歡:呵、
小鼻涕:那個……那個,只能算作人工呼吸,小歡歡啊
韓炳歡:呵呵、
小鼻涕:你要信我啊!男人嘛,在外面有一些應酬,逢場作戲……
韓炳歡:呵呵呵、
小鼻涕:說吧,你要什麼姿勢?
第17章我只是想有個鳥兒17
韓炳歡抱著徐泗從後窗跳出,躍上屋簷時,夜風習習,他舉目四望,竟一時不知該往何處去。
低頭看了看懷中睡得安穩,還不時拿臉頰蹭蹭自己頸項的人,淡淡的牡丹花香混雜著酒氣氤氳在鼻尖,迷惑與慌亂佔據了整片意識。
胸膛中那股左突右撞的躁鬱和怒氣,在暗夜裡越發清晰真實,這種情緒太過於陌生和強烈,強烈到還沒仔細想清楚他就沖了進去,劫走這位意圖參與逼宮謀反的jian黨頭目。
不知從何時起,一切都往著奇怪的方向在疾馳,他無法忍受……忍受這人對著別的男子……
這算什麼呢?韓炳歡眸光暗沉,帶上點詭譎,神情複雜地伸出一根食指,戳著懷中人的臉蛋把他的臉別到另一邊。
他呼吸間進出的熱氣噴灑在頸項,直逼尾骨,蘇癢難耐。
&ldo;啪嗒&rdo;一聲輕響,薛瓊條件反she地看向屋頂,&ldo;誒,你聽到什麼響聲了沒?&rdo;他警惕抬頭,四周張望一番,鬼影都沒見到一個。
&ldo;啊?奴才沒聽見。&rdo;他旁邊的太監有些犯困,抖著眼皮道。
頌雅閣地理位置絕佳,依山傍水,前面臨街就是東西貫穿的瀲灩河,正後方是早年挖池塘挖人工河挖出來的土方,堆成的小山丘。頌雅閣老闆是個精明人,低價買了這個小土坡,栽了各類花樹,春有桃杏,冬有梅蘭,老闆瞅準商機在山頭建涼亭賣花酒,一年四季前來賞花的文人騷客絡繹不絕,自成一副盛況。
現乃初秋,山頭上綻了大片大片的木槿花。此花又名朝開暮落花,每朵花只開一天,早晨開放的時候是白的,逐漸變成粉紅色,到夜晚快凋謝的時候變成嫣紅,所以亦名嬌容三變,或芙蓉三醉。
現在這個時辰,倒是這一批木槿花落敗前最為鮮艷熱烈的光景。
韓炳歡將江滎置於糙地上,把他規規矩矩地仰面朝上擺正,盯著那雙被酒氣染得微紅的眼眶想了想,再把外袍脫下給他蓋上。
自己屈膝半臥,看星星賞木槿,眼神總不由自主飄向身側。
你到底是誰呢?木槿花的香氣並不濃烈,而是一種泛著澀味的清香,反倒有助於人清醒一下頭腦。韓炳歡撐著太陽穴目不轉睛地盯著江滎,此前種種疑慮湧上心頭。
這個東廠廠公,不入流的功夫,無賴耍賤的性格,偶爾透露出來的不著調,還有從沒聽過的新奇詞彙,都跟之前點頭之交的那個江滎大相逕庭。最離奇的是,他還記得秋獵那日,自己明明大大小小一身傷,更是有一劍直接貫穿心臟,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