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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反覆思量,愈發覺得餘味深長,似乎尚有後手未曾施展。”
張良繼續剖析道,“我苦思冥想,這其中的蹊蹺之處繁多。那場刺殺看似直來直去,簡單粗暴,可細細琢磨,總覺背後隱匿著更為深沉的陰謀詭計。”
白鳳眉頭緊皺,插話道:“難道這從起始便是個精心佈下的陷阱?”
張良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我愈想愈覺此乃一場陰謀,我們或許只是幕後黑手佈下的一枚閒棋,起不起作用於其而言皆不重要。”
赤練冷哼一聲,嬌嗔道:“竟把我們視作棋子!”
“只要我們當真有所行動,那對於此次的諸子百家之會將是一記沉重打擊。”
張良目光如電,掃過眾人,“而此次聚會活動乃是秦始皇交付扶蘇全權操辦,若出了岔子,對扶蘇的威望必將是致命重創。”
衛莊沉思良久,冷冷言道:“幕後之人倒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盤。”
張良無奈地長嘆一口氣:“所以我揣測,殺扶蘇未必是首要目的,關鍵在於過程。”
屋內一時陷入短暫的沉寂,氣氛壓抑得好似鉛雲低垂,令人幾近窒息。
張良接著說道:“如此重大之事,我一人實難決斷,甚至連兩位師兄亦不敢告知,故而特來尋你們商議,究竟該如何是好。”
衛莊緩緩站起身來,踱步至窗邊,凝望著外面如墨的夜色,沉聲道:“此事須得從長計議,絕不可讓他人輕易將我們當作工具加以利用。”
流沙眾人紛紛贊同,雖然他們是殺手組織,但他們也是有自己的驕傲的。
“對於幕後之人,雖吾尚不能確切知曉究竟為誰,然大體方向心中已有數。”
張良目光堅定如炬,語氣沉著若磐,緩緩而道。
“吾等六國遺民欲殺者乃嬴政,絕非扶蘇,欲置扶蘇於死地者,只可能為秦國內部之人。”
張良此般推斷,清晰有力,擲地有聲。
“自家人殺自家人,秦國之人當真有趣。”
赤練嗤笑一聲,面上滿是不屑,可轉瞬其臉色又變得陰沉不悅。
在場眾人自是明瞭其因,只因當年她摯愛之兄韓非之死,在極大程度上乃為韓國自家之人所迫。
那慘痛過往再度刺痛其心。
“權力乃最大之毒藥,為其,父子反目,兄弟成仇,皆屬平常之事。”
衛莊悠悠開口,聲音中透著涼薄與滄桑。
旋即,其目光銳利如劍,直視張良。
“汝既已有猜測,為何仍來尋吾等,置之不理莫非非最佳之策?”
衛莊之質問,直截而凌厲。
張良痴痴一笑,那笑容中攜幾分神秘之色。
“原本坐山觀虎鬥確為上策。然吾思得一更佳之法。”
流沙眾人頓時興致盎然,皆深知張良智謀超絕,此刻皆迫不及待欲知其錦囊妙計。
“衛莊,汝與汝師哥蓋聶久未好生坐談矣,雖不知其何以又為扶蘇之護衛,然汝前去關懷一番,亦屬正常,而後獲些於其不利之訊息。汝便應予以提醒。”
張良之語雖說得隱晦,然在座之人皆非愚鈍之輩,略作思索便已明其深意。
赤煉瞪大雙眸,興奮道:“汝等讀書之人,心眼果真是多,不過姑奶奶甚是喜歡,既然他人慾借刀殺人,那吾等亦可借刀殺之。”
衛莊微微眯起雙眸,陷入沉思,片刻後言道:“吾確該去見見師哥了,未料師哥劍法精進如此之快,吾當去恭喜恭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