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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用帶著水滴的手捂著嘴嘻嘻笑出聲來,「討厭,不如讓我來給老公你搓背,我的手藝可好了。」
這副欠揍又帶著嬌嗔的語氣,他自己見了都想打死自己,更何況外人,說著還渾身起著雞皮疙瘩,略顯風塵的揮動手中的毛巾。
傅斯昂臉上全無剛才半點挑逗之意,起身背對著他,冷漠道:「出去。」
楊子謙為了顯得逼真,還在後面哼唧為什麼要趕他出去,兩人名正言順又有什麼不妥,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見傅斯昂推著眼鏡自己倒先出去了。
小樣,治不了你那就噁心膈應死你,反正要挑一樣死法。
可一切並沒有他按照他想像中的劇本來,剛一出浴室就被攔腰抱起奮力扔在了軟塌的床上,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傅斯昂已經撲了上來。
「想要這招來逃出生天,你不覺得幼稚了些嗎?」
楊子謙看著他的鼻尖觸及自己的鼻頭,一股溫熱的氣息撲在他的臉上,面前之人那副禽獸面貌盡顯。
以為他今晚就勢在必得,那可多無趣,雖然他現在確實地處上風之地。
楊子謙冷笑幾聲,淡淡說道:「你要是覺得對不得你的心上人,你最好今天就睡了我。」
話音剛落,他脖子就有一雙大手扼住了命運的咽喉,空氣從鼻尖被阻斷開來,如同在水中憋氣般難受。
「怎麼?想要殺,殺我,滅口……」儘管這時候事關生死,楊子謙看到他臉上詫異失落的表情就覺得一切都是值得,殺人不過頭點地,而他想要殺的是他的心。
「說,你是怎麼知道的?」傅斯昂猙獰著臉部肌肉,手上的力道加重,這件事是他的禁區,除了當年有牽連之人幾乎沒有人知道更不會當面提起。
想要知道其實並不難,楊子謙自從知道林洛森就是他少年時遇到的那人後,在他書房發現了些蛛絲馬跡。
他有強迫症,東西必須要按照他心中的位置擺放整齊,可書架上有幾本書雖然放在一個角落,但不管是從分類還是大小都不符合放在那一欄,而且還是醫書,最為關鍵的是書上的標號對應的正好是林洛森名字的縮寫和生日。這幾本書他肯定是淘了很久才買到的。
楊子謙眼睛開始出現紅血絲,眼白往上翻著,腦中蹦出一個念頭,他今晚怕不是命喪於此,突然大量空氣一股腦兒從鼻腔和喉頭湧進來,他側身摸著脖子大力咳嗽起來。
傅斯昂從他身上離開,點燃一根煙坐在床沿邊上抽著,他沉默不語,這道隱藏多年的傷疤沒想到會在他洞房花燭夜被揭露出來。
楊子謙拖著虛弱的身體往門外走去,背後響起一句話,「你要是再敢提他,下次可就沒這麼容易從這裡走出去了。」
上次領證將他拋棄在路邊要求走回來,今日婚禮差點沒把他掐死,他們之間的怨恨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清算完的。
帶著對他的恨意楊子謙徹夜查詢相關資料,找到以前傅家的發源地就在濱海,當時是做化工方向,在那裡有一處廠房,如今好似被遺棄了。
當時在察訪食品一事時,偷摸看了一眼傅東的行程單,有好幾單生意都在濱海附近,總覺得會有牽扯。
他讓於澤走訪一趟那間廠房,最好在偷偷跟著傅東,要是他有意兜圈子一定有貓膩在裡面。
也不知道是在幾點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兩人一早便飛往一處海島之地,說是度蜜月,其實就是換一個地方工作。
傅斯昂想趁著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們的人肯定會有所動靜,到時候就想要看看誰會成為這齣頭鳥。
海島上有一艘輪船,上面都是些上流社會的大佬,有些來旅遊,有些來結識朋友鋪平自己的道路。
他們此刻都圍繞在傅斯昂身邊,畢竟這位年輕有為的總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