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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是我不好，」寧越溫和道，「香香別怕，我保證以後不會了。」

曲樂沅看他一眼，心想我信你才有鬼了，面上點了點頭，小聲道，「你不要騙我。」

「不騙你，」寧越，「餓不餓，我先帶你去吃東西。」

曲樂沅猶豫了下，點了點頭。

寧越帶他去吃飯，選的是最近的高階餐廳，進了包間裡。

「香香，你看看想吃什麼。」

這一回寧越把選單給他，讓他點。

曲樂沅有一些意外，多看了寧越一眼，不過沒說什麼，隨便地點了幾個菜。

「香香要一直在咖啡店上班？」寧越問道。

曲樂沅說是啊，「可能要上到放假。」

寒假可能要去原主父親那裡過年，不過也說不定，到時候根據情況再做決定。

寧越去掉了帽子，露出來那張過分好看的臉來，「這邊太辛苦了，香香要不考慮給我當模特？」

「一直坐著，可能有點累，但是我會給香香付模特費用，不會比咖啡店裡的低。」

曲樂沅想起來寧越是美術生，不過突然提議這個，是想修復他們兩個的關係？

看出來他的猶豫，寧越又道，「我快要實訓了，需要找模特練習，香香不要多想，是穿著衣服的。」

曲樂沅沒有立刻答應，不過他也實在缺錢，對寧越小聲道，「我想想。」

寧越溫和道，「好，不急，你好好想想。」

等菜上來了，曲樂沅安靜的吃飯，又對寧越小聲道，「謝謝越哥。」

他們兩個吃完飯後，寧越就把他送回去了，這是寧越第一次到他小區裡。

寧越眼底似乎有些驚訝，「香香住在這裡？」

破舊的老城區，有些牆面上都有了裂縫，小賣部門口的燈忽閃忽滅，水泥縫裡長出來些許雜草，夜晚的風彷彿能輕易地將這一片房子淹沒。

曲樂沅說是啊，心想一看你們這種富家少爺就沒有來過這種地方。

他又想起來陸諶昨天晚上還在他那過夜，平常潔癖的要死，昨天晚上倒是沒怎麼嫌棄他。

有些難得。

寧越將他送到了小區門口，「香香再好好想想，去我那裡當模特的事，想好了給我答覆。」

曲樂沅說「好」，他目送著寧越回去，上樓的時候寧越又給他發了訊息。

一天五百，兩天一千二，只用週六日去。

他有一點點心動。

到了開學再去學校，天氣有些冷了，曲樂沅這才發現這學期已經過了一半了，風颳在臉上帶著寒意。

曲樂沅到教室裡，發現陸諶正站在講臺上，他看了一眼，是要到秋季運動會了，在安排具體事項。

放在以前，曲樂沅一定會報，但是現在這個體質，有心無力，他聽了一耳朵，回到了座位上。

他剛坐到座位上，陸諶也回來了，給陸諶讓開位置進去，他把書包裡的作業拿出來。

陸諶手裡拿的有表格，曲樂沅看了一眼，一眼就掃到了陸諶的名字。

報的男子千米長跑。

曲樂沅問道，「諶哥，你要跑長跑？」

陸諶「嗯」了一聲，拿著表格看了一眼，「你也要參加。」

「我沒有報啊。」曲樂沅小聲道，然後他就眼睜睜地看著陸諶在八百米接力賽上填了他的名字。

曲樂沅瞪著他，看到陸諶筆尖微微頓了一下，對他道，「參加的人不夠，要按照成績從後往裡填。」

意思是他是倒數第一，所以肯定要參加。

曲樂沅：……

「諶哥，我可不可以不參加。」曲樂沅拽著他的袖子，有些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