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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女的表演的確新奇,看久了也就那樣,兩個人看了一會,便不再繼續看了,徒鈺吩咐手下掌管外事的管事找機會去和那弗朗機人商討弗朗機炮和海圖交易的事情。
當然了,弗朗機人願意談是最好的,如果不識趣兒,那就要換一種方法來溝通了。
徒鈺道:「你既是要開書肆,鋪子的位置還是莫要選在白虎大街了,依我看,書肆開在貢院附近是最好的,那兒畢竟是一眾學子們齊聚之處,買書的人會更多些。」
賈赦卻不是這麼認為的:「我卻不這麼想,貢院是學子科舉考試的地方,平日裡會去那裡的人並不多,而且府試會試殿試都是三年一次,中間可有兩年的間隔呢。相比起來。國子監會更好一些。不過那裡已經有好幾家老字號書肆在那兒經營多年了,生意都不錯,那些人肯定不樂意外人插上一腳,和他們分這麼一杯羹的。如此,我還不如另闢蹊徑,從理所當然的念頭跳出來,或許另有奇遇呢?」
賈赦分析得頭頭是道,徒鈺雖然不怎麼認同他的話,卻也沒有出言反駁。
有些事情,還是要用事實來說話才行,否則,誰也不知道事情的結果會如何。
不過是一間書肆罷了,便是讓師弟拿來折騰又能如何?反正他們不差錢。
眼看時辰不早,賈赦不再分心四處遊逛,接著徒鈺,徑直往朱雀大街而去。
比起白虎大街,朱雀大街更繁華一些,這裡居住的是三教九流的人,雜耍的,擺攤算命的,打十番的,耍猴的,應有盡有,越靠近朱雀門,越多這樣的人。
賈赦的目的地卻不是朱雀門的位置,他拉著徒鈺,一進朱雀大街,在距離街口處不遠就停了下來,徒鈺看過去,發現這是一家賣文房的鋪子,開在朱雀大街多年,或許是經營不善,或許是位置不對,這家鋪子似乎是經營不下去了,門可羅雀,或許真的能讓賈赦盤下來呢?
賈赦指著文房鋪子左邊一家上了鎖的鋪子對徒鈺道:「這家鋪子是祖母名下的,之前是賣胭脂水粉的,因我說要開書肆,老太太便將她老人家名下的鋪子的地契全都拿了出來給我挑。我挑了幾家,今兒將這幾間鋪子都看了一遍,看來看去,我還是覺得朱雀大街的這間鋪子更合適一些,師兄以為呢?」
徒鈺沒有立即給出回答,而是沉下心,在兩家鋪子間來回走了兩趟,又往旁邊的商鋪瞭解了一番,這才對賈赦點頭道:「在這個地方開家書肆確實不錯。」
賈赦笑了出來,眉眼彎成了月芽兒。
雖然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決斷,但是徒鈺在他心裡的地位是極重的,自己的想法能夠得到師兄的認同,賈赦是極高興的。
賈赦道:「我開書肆,本也不是為了賺錢,師父曾經說過,咱們修行之人要修功德。我想著,什麼樣的功德有教化百姓來得多的?在後世習慣了,糧滿倉,銀滿箱,有衣穿,有屋住,有書讀,我常常在想,若是大啟也能如此,該有多好。只是以我的能力,衣食住上,我是幫不上忙了,開家書肆,齊聚天下之書,以供天下讀書人,還是做得到的。」
徒鈺點頭,他是個好師兄,自家師弟想做的事情,做為師兄,自然是要盡力滿足他的。
徒鈺說道:「正好,那家鋪子原是我名下的,明兒你讓人去和『一品齋』的東家商議買鋪子的事,若是他同意將『一品齋』賣了倒還罷了,若是他不同意,你便同他說,兩家鋪子可以調換,這樣便可以各得其所了。」
賈赦並不和自家師兄客氣,都是自己人,太過客氣了反而顯得生份了。
書肆的位置定下來了,自有手下的管事去處理,賈赦只需要在後頭把關就成了。
好在賈赦和徒鈺的名聲過大,那「一品齋」的東家在賈赦應下他報出來的比市價高出兩成的價格後,到底是把「一品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