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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一切後他走到一張梨花木桌旁坐了下來,隨手拿出那方白玉棋盤往桌上一扔,道:「白大爺,醒了嗎?」
小白聞言從棋盤裡爬了出來,臉上的表情十分難看。
凌九曜看見他的模樣,道:「我就好奇了,你一個掌管六界執行的星棋,怎麼被一個才從封印裡放出來的人給壓制住了?那人到底什麼來頭?」
小白搖頭:「我不知道。」
凌九曜扯了個無奈的笑容,轉過頭不再看著他,而是自顧自地說道:「反正這人擺明瞭是沖我來的,我能甩得了他一時卻沒辦法永遠甩開他,不如留他在身邊見招拆招來的安全。」
「畢竟啊,」凌九曜嘆道,「連你這個星棋的棋靈對上他也沒有勝算。」
小白今天興許是被祁玉給刺激到了,對於凌九曜暗裡諷刺他的話並不在意,而是問道:「現在你同意讓他跟著你了,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你的這個陣法可是防不住他。」
凌九曜無所謂地說:「我知道,我也沒指望能對他有多大作用,但能有多少是多少。要是哪天這個人要對我動手了,總得給我自己爭取點兒時間留句遺言吧。」
小白疑惑道:「你怎麼變得這麼消極了?這還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凌九曜嗎?」
凌九曜笑道:「我這叫自我認知清晰,橫豎到底我打不過他,還掙扎做什麼?」
他站起身,往床上一躺:「我昨晚沒睡好,折騰這一上午也累了,我先睡會兒。」
小白嘆了口氣:「你去吧。」
說完他一個閃身回到了棋盤裡。
待他進去後,凌九曜卻是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看了看四周的靈符,確定它們已經起作用。
這個靈符法陣可不只是為了防祁玉,還有個作用是讓小白察覺不到自己的行動,營造一個自己當真是在閉目休息的假象。
雖說這個棋靈目前並未害過他,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他無法完全相信任何一個人。
只見凌九曜彎下腰,從床底下的暗格裡拿出一面銅鏡,銅鏡被一張寫滿符咒的紅布包裹著,他拆下紅布,然後將手放在鏡面上慢慢地注入了一絲靈力,隨即便在腦海中仔細回想昨日在北域裡見到的那個封印的紋路。
一炷香過後,他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也許祁玉說的話有一句是真的,他的確和天界有關係,因為那個封印是天界用來困住極為可怕之人的。
凌九曜找到了這個封印,同時也看到天界總共使用過三次這個封印。
一次是為了封住魔界的某一任魔君,一次是為了鎖住鬼界裡一隻實力恐怖的惡鬼,但這兩個在被封印後沒多久就被天界徹底除去了。
那麼這記錄為一片空白的第三次,估計就是祁玉了。
凌九曜摩挲著鏡面,眼裡有著一絲笑意。
他開始好奇,這個祁玉到底是什麼人了。
還有,為什麼自己的血能夠解開那個封印?
若是隨隨便便一個人的血都有這個功效,那這天界最厲害的封印可就成了紙糊的老虎,這可完全說不通。
確認銅鏡裡找不到和這個有關的資訊後,凌九曜把它包好放回了原處。
接下來的半天過得十分平常,祁玉自來到這裡後就沒有走出過房間,這倒讓凌九曜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帶了一個麻煩回來了。
但麻煩找上他並不意味著他自己喜歡去找麻煩,索性也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出去,隨便找些事情打發時間。
當晚,凌九曜入睡後,小白出現在了他的枕頭邊,對他施了一個讓他昏睡的術法後,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裡。
令人意外的是,小白要去的地方是祁玉的屋子。
不過他才剛推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