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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不出所料,就是袁世卿的大哥袁青坐在正堂上接見。墨若水突然有種奇特的感覺,從他進大門一開始,揹包裡的“白離之心”就開始發光發亮,跳個不停。墨若水隱隱覺得她早些時候偶然得到的人物,很可能與袁青有關,但是現下請救兵要緊,也想不了這許多了。她將“白離之心”拿出來放進懷裡,進了大堂。
袁青坐在大堂上,眉目英氣高挑,腰板挺得筆直,一看就是一副好教養的大少爺。袁青又和別家的大少爺不一樣,他板著臉,沒有一刻是鬆懈的,光是看著就覺得不好接觸。若是換了別人,天大的事兒都要落荒而逃了,好在墨若水從小看慣了他哥板著臉的樣子,這才有了幾分底氣。生意人總要拿出一點兒威嚴來,好叫別人不要小瞧了去。
兩個人互通了姓名其實就已經互知身份了,一個是袁家下一任家長,一個是墨氏的大小姐,自從袁世卿重新整理後,墨若水也出來掌管一些事情了,被高層認出來並不足為奇。只是袁青根本不能明白墨若水的來意,墨若水沒有理由到這裡來。
“我想找大爺借精兵兩千。”墨若水開門見山。
“哦?”袁青不緊不慢地問了一聲,皺著眉頭,揣測她的來意。兩千人可不少,一撒出去就必然會有損傷,這都是袁家的底牌,更何況墨若水借的是精兵,哪兒那麼容易?
不一會兒旁邊走上來一個少婦,這個女人其實也沒有多大年紀,甚至可能比墨若水還小,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束了髮髻,應該是已經嫁做人婦了。
“大爺,您的茶。” 這種妝容能在袁家隨意進出的也就只有袁青的媳婦了。
“放著吧。”袁青淡淡地應了一聲。
婦人畢恭畢敬地端上茶水,先放了袁青的,又放到墨若水面前。袁青自始至終也沒有看過她一眼。
墨若水道了謝,接過茶水放在桌子上,她現在可沒有心情糾結別人的家事,墨斬風現在還水深火熱呢,要是借不來兵,他想必又會危險一分了。
“墨小姐一張口就是兩千,總要給袁某一個原由。”袁青不緊不慢地問道。
“救人如救火,想必袁家大爺願意給小妹這個面子。”那言外之意就是你不賣給我面子,你也得給墨家這個面子。
“哦?”袁青笑了笑,“除了舍弟跟墨管家走得近了些,我不記得你我兩家有什麼交情。”
袁青甚至沒有問墨若水要救誰就迅速撇清了關係,不可謂不精明,墨若水不願意說,他也不必說明,有求於人的也不是他。
“墨家過去於袁家確實沒什麼交情,不過若是大爺肯將兵借給我,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墨若水也笑了,只說道:“墨家別的優點沒有,知恩圖報的脾性確實一等一的,墨家小小生意想必袁家看不上,但是結草銜環這種事還是能做得來的。”
袁青收了笑容,臉上沒有表情。他一開始沒問墨若水要救誰,現在再問就顯得栽面兒了,但是不問又可惜了人手。之前之所以不問,是壓根就沒想借給她,墨若水來借兵,不難想到是墨斬風本人出事兒了,墨斬風出事兒了必定墨家就得垮,好的也要休養生息好一陣才能好。作為對立面,袁家不只有兵權,也從商,雖然過去沒有衝突,但是也沒道理幫一個對手。
可是現在墨若水這麼一說就不好分辨了,墨斬風不一定出事兒了,再者,看這意思,若是借了兵,日後還能在商業上佔墨家一點兒便宜。有一些東西,是除了墨家沒有人會賣的,可以算是壟斷了,只要插上一腳都能賺不少。
見袁青不說話,墨若水直截了當地說道:“程蝶衣出事了,家兄正在營救,希望能借一臂之力。想必憑藉袁四爺,您應該知道程蝶衣是誰。”
袁青一愣,隨即想起來這個程蝶衣是誰了。當日清晨當街方了炮仗,後來自己弟弟還跑去喝了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