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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麼日夜兼程的趕往雲南。
謝臨溪曾說過他是個金貴的人,自小沒受過什麼苦,騎馬騎的久了腿就破皮。
那是生平第一次,他沒有在乎這些,雙腿磨爛了都不在意。
到了雲南地界,他並沒有直接帶兵入內,而是先給齊寒章寫了封信,讓他來迎。
齊寒章過了一日派人送來回信,說是明日就會前來迎他入雲南,同時還說,很快就會送謝臨溪出雲南,好讓京城來的御醫為他診治病情。
齊靖淵心念謝臨溪,帶人按照約定前往。
他去的比較早,那年雲南的冬天很冷。
他沒有等到齊寒章,而是等到了謝臨溪賀善。
謝臨溪瘦了很多,一句話未說把他拉上馬就走。
其實他心底隱隱覺得雲南有變,可這一趟他不得不來。
靠在謝臨溪背上時,他很安心。
一路上,謝臨溪說雲南有變,齊寒章早就同京城達成了協議。
協議就是他做雲南王,權利同以前一樣,京城不干涉雲南的政務,但齊靖淵要死。
謝臨溪也是無意中發現他寫個齊靖淵的信被齊寒章偷偷截下,雲南對京城沒什麼歸屬,雲南王說的話比聖旨要好用。
雲南王府的人想要隱瞞些什麼,不是他們輕易能打探到的。
齊寒章面上對他還好,時常感念身在京城的日子,還說希望他能留在雲南幫他處理雲南事物。
謝臨溪只裝作沒發現那些,面上應付著齊寒章,暗地裡卻一直在盯著齊寒章,為離開做準備。
謝臨溪這些日子一直在打探京城的訊息,得知齊靖淵到了雲南,便知道這是個機會。
齊寒章能斬斷他的訊息,卻沒有同謝臨溪徹底撕破臉皮把人軟禁起來,或者說是不能。他每天同謝臨溪說話喝酒,卻什麼都沒做。
他想謝臨溪留下,卻又不能也不敢告訴他真相。
謝臨溪沒有管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他只想見齊靖淵,只想那人平安。
而後便是追殺,齊靖淵帶來的人中有叛變的,有一心向著他們的。
但到底是人心不齊軍心不穩,對上殺過來的齊寒章很是吃虧。
他們只能逃,逃出雲南地界,逃出各路人馬的追殺。
然後就是謝臨溪的死。
那天在雲南邊境,前面有太后和季明毅派來的殺手,後面有齊寒章帶來的追兵,那天很冷,雪慢慢而落。
齊寒章親自帶人前來,齊寒章說齊靖淵護不住謝臨溪,讓他把人留在雲南,至少能安穩一生。
謝臨溪看都沒看他一眼,打不過齊寒章,那邊不和他對戰,謝臨溪帶著齊靖淵騎馬而奔。
身邊的人掩護著他們,一路上都是鮮血。
齊寒章看著他們離開,離開雲南地界。
他身邊的人覺得應該斬草除根,這樣能給京城一個交代,雲南也能保持一段時間的平靜。等齊寒章手中的勢力穩定下來,就有理由更上一層樓,於是他喊了放箭。
羽箭朝前飛去時,齊寒章紅著眼吼道誰讓你們放箭的。
而他的話並不能阻止羽箭朝前面的人飛去……
齊寒章眼睜睜的看著謝臨溪後背中箭,數不清的羽箭,看著他儘可能的把齊靖淵護在懷裡。
箭停,謝臨溪和齊靖淵摔下馬,其他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而他們並沒有出雲南地界。
齊寒章走上前,齊靖淵愣愣的看著謝臨溪,手顫抖著,根本不知道該碰他哪裡。
謝臨溪睜著眼還朝齊靖淵笑了下,斷斷續續說的最後一句話是讓他離開。
血,一點一滴從謝臨溪身體裡流出來,落在地上,染紅了齊靖淵的衣擺,也染紅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