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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心疼你的肚子。”
白在江放在門板上的手蜷了一下,兩秒後,門板呈敞開狀態。
“你到底想幹什麼。”白在江站在門內和他對峙,語氣一點禮貌沒有,眉頭皺起的弧度也帶著明顯的不耐煩,大有一種徹底惹惱對方然後被打一頓就清淨的想法。
大舅哥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並沒有任何不悅,甚至側著身子踮起腳,從白在江和門的縫隙裡擦進房間。
“別生氣嘛。”大舅哥一邊往裡走,一邊和白在江說著話,“好歹也是一家人,不能歡迎我妹妹不歡迎我吧。”
白在江關了門,轉頭的時候看到大舅哥已經坐在了沙發上。
他呼了口氣,走過去坐到大舅哥對面。
旁邊的沙發扶手上放著一件黑色外套,大舅哥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就這麼大大方方敞露著裡面的緊身底衣,白在江不受控制般看向他的胸口,那一處把貼身的黑衣擠成了鼓囊囊的形狀。
白在江的目光在人家那個地方定了三秒後才快速移開。
他一臉平靜地開口:“您要是想作為一個哥哥和我談詩雅的事,我當然奉陪,其他的免談。”
“是麼,白先生好無情呢。”大舅哥右手支著腦袋,胳膊肘在沙發扶手上壓出痕跡,說話不緊不慢,嘆氣也是,“唉……看來還是不歡迎我,咱們倆之間就沒點別的能談嗎?”
白在江坐得筆直,腦袋微垂,輕輕搖了搖:“沒有。”
然後他聽到指尖在皮質沙發上輕點的聲音,不知道是代表不耐還是遊刃有餘。
“怎麼不吃飯?”大舅哥轉移話題,問他,“喝了一上午酒,胃難不難受?”
白在江聞言抬眸,對上那雙眼睛。
人的眼睛總能傳達很多情緒,而且這些情緒往往也能作假。
所以白在江並不清楚他在這雙眼睛裡看到的關切情緒是真是假。
他又一次避開視線,像剛才在展廳那邊一樣。
“不難受,我酒量很好,多謝關心。”
“酒量很好。”大舅哥莫名把這四個字重新唸了一遍,然後像是微微出神,好一會兒才點點頭,不知道認可或者瞭解了什麼,勾起唇角笑的時候卻讓白在江感覺到他並不開心,甚至有點生氣。
……有毛病,總不能是羨慕他酒量好,自己不行難道不會練嗎。
白在江心中腹誹著,然後就看到大舅哥俯身把茶几上的托盤拿過來,開啟看了看,似乎在確認溫度,確認完之後推到他面前。
“你酒量好關你的胃什麼事,人家就一定要平白無故跟著你受罪嗎,吃點東西。”
白在江把視線定在那份午餐上,詭異地沉默了兩秒。
大舅哥似乎是他肚子裡的蛔蟲,看著他失笑道:“想什麼呢,怕我毒死你啊。”
那當然不至於,不過有個大活人一直盯著誰也吃不下去。
於是白在江直言不諱:“我不太喜歡吃東西的時候有人盯著。”
出乎意料,大舅哥非常善解人意地攤了攤手,說了句“ok”,然後把冰盒裡的酒瓶拿了出來,舉著酒杯酒瓶來到旁邊的單人沙發那,單腳把幾十斤重的沙發調了個過,面向落地窗。
‘當’的一聲,大舅哥用酒杯碰了碰酒瓶,衝白在江示意:“我喝酒,我不看你。”
然後他就真的坐在那了。
白在江:“……”
……
十分鐘後,白在江吃到五分飽,放下筷子,還沒想出來怎麼把落地窗那位請出去,腳邊突然碰到了什麼東西。>/>
白在江一低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酒瓶,就躺在柔軟的地毯上。
他有些遲疑地拿起來,又有些震驚地倒過來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