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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口,鄰居皺著眉遲疑道:“那個,小江啊,我有個事跟你說。”
白在江本來打算說點結束語就進屋的,聽到這句只能微笑著問她什麼事。
鄰居抱著孩子走出來,指了指他門前的地面,組織了一下語言。
“就是,不知道你清不清楚啊,你走了之後總有個個子特別高的男的來你家門口。”
鄰居把手奮力抬高,還踮腳,在最高處比劃了兩下。
白在江有些懵。
這個高度起碼有兩米了。
“是嗎?”白在江對未知的一切都感到無從適應,只能一點點順著來,“那他長什麼樣呢?確定是來找我的嗎?”
鄰居把孩子在懷裡調整了一下位置,眯著眼回憶道:“我也沒太看清過他的臉,他總是戴著個黑色口罩嘛,然後有時候打扮得可精緻嘞,那西裝外套長長的,胸口那還有…還有徽章?不對不對應該叫胸章啥的吧。”
“那他來這都做些什麼呢?”白在江聽完腦子裡毫無印象,只能裝作很有興趣地問。
似是想起什麼奇怪畫面,鄰居的神情也奇怪起來:“我說出來你別害怕啊。”
“沒事,不怕。”
鄰居就回憶道:“一開始他還算正常吧,就一個月偶爾來一次,啊對了,第一次見他是你剛走了沒幾個月,正是大冬天特別冷的時候,我從外面回來一看,你門前有個黑影,我還尋思誰呢也不像你啊,然後我問他是不是找你,他說是,我那時候也不知道你去哪了就說你搬走了嘛,然後他不怎麼應聲了,就一個人靠在你家門板上待著,但是沒半個小時就走了。”
“然後過了段時間吧,他又來,是在咱們單元樓下,而且聽到貓叫我才發現他。”
白在江一愣:“貓叫?”
鄰居點點頭:“是啊,咱們小區有些流浪貓嘛,他就蹲在牆角那逗貓,戴著黑口罩和鴨舌帽。”
聽到這個裝扮描述,白在江腦子裡莫名浮現了一個場景。
――下雨天,臺階,雨傘,蹲著的男人,還有討厭的貓。
那個畫面只閃了兩秒,在鄰居再次開口的時候就沒了,是以白在江根本沒抓住。
“啊還有還有,他大概從兩年前吧就開始頻繁過來,有時候一週一次有時候半個月一次,每次都風塵僕僕往這站會兒,也不說話,也不幹別的,問他倒是搭理,但也不說啥有用的,然後有一次哈,也不知道他在想啥,突然就抱著那流浪貓上來,一個爪子印一個爪子印往你門上踩,可以說除了門把手其他地方都讓貓踩了,那小爪子不知道剛玩過哪全是泥印,他走了之後我給這門擦了好久才擦乾淨。”
這麼奇怪的麼。
白在江想不通那位奇怪人士的動機,更不可能根據這點言語描述就推測出是他看過資料裡的哪個人。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幾乎沒什麼特別貼心的朋友,聯絡人資料裡顯示都是一些校友和工作上有聯絡的人,而‘他’曾經又擅長左右逢源,所以跟所有人都能聯絡起來,但跟誰都走得不深。
那麼,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奇怪的人存在呢。
白在江百思不得其解,安慰自己也安慰鄰居道:“大概是精神有問題吧,往人家門口印貓爪確實有點過分。”
因為不喜歡貓,所以白在江帶有惡意地揣測了那位奇怪人士的精神狀態。
“那確實也說不準。”鄰居點點頭,在他進去前又叮囑了幾句,“要不你先買個監控吧,抓到他就報個警,算算時間我總感覺他又要來了,不過你這鎖都換了,短期內應該沒啥問題。”
白在江想了想,覺得也好,於是就在心裡記下了。
“謝謝,我抽空就買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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