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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緩緩發動,在三中路和黃北子路交界的銀行門口掉了個頭,往市中心開。
寂靜了快五分鐘,副坐的老人才從車兜裡掏出兩顆黑糖話梅,遞給了許子芩。
白降本想幫他一把,上手去接,那老人滿是皺紋的手微微一斜,故意偏開了他。
側望的眼神裡儘是鄙夷之色。
許子芩只好自己接過糖,咬了一顆,另外一顆塞到白降嘴裡。
「這糖我聽安南說,你打小就愛吃,現在都17了吧?還是一點沒變。」老人聲音裡聽不出情緒。
許子芩不知如何接話,只是把糖抵到右邊腮幫子,鼓了個大包,還饒有興趣地和小孩似的戳了戳白降的腮幫子。
「成績我聽說越發的好了,上回高二模考是考了713吧?小鴦真是會教孩子。」
「爸!」傅安南連忙打斷他,「哪有一上來就問人成績的,好不容易約著出去吃頓飯,要聊也得聊點小芩喜歡的。」
老頭是傅叔的爸爸。
許子芩向來有禮貌,得知了對方的身份就不能失了禮數,忙道:「傅爺爺好!」
老頭激動的手,顫抖了好一會兒,才笑著答應:「誒!真乖!」
傅安南許是看出許子芩還不太適應,連忙打照面圓場:「我們小芩越長越帥氣了,在學校肯定是一堆女生排著隊給你寫情書吧?傅叔也不瞞你,我在上高中那會兒是我們班班草,那時候成績好就是王道,當時我覺得她們成績太差,都不樂意搭理她們!」
小少爺附和著傅爺爺笑了兩聲。
「真的,我沒唬你。」傅安南笑得合不攏嘴,解釋。
「小芩別聽你……傅叔吹!」老頭話匣子開啟了,就收不住,和之前的冷漠全然判若兩人。
「他要是這麼大魅力犯得著這麼一大把年紀連個媳婦都沒有嗎?」
許子芩嘴裡的黑糖話梅突然一酸,眼淚都快下來了,老頭和傅叔全都一頓。
前些天,傅安南還去秦家提親來著,被許子芩當面甩了臉子,這會兒提起多少有點難堪。
駕駛和副駕駛的兩位對視了一眼,似乎不知道如何打破僵局。
反正小少爺釋懷了,沒什麼好介意的:「傅叔能力強,是他不願意找,不是找不到,他要是願意隨隨便便就能找到個有實力,還有顏值的傅阿姨。」
傅叔汗顏,連忙順坡下驢:「還是小芩會說話!」
全程,白降就像是一個被強行安插進來的局外人,既不主動搭話,也沒有和他聊天。
倒是小少爺一直握著他的手,時不時還玩味地晃晃他的手臂。
白降笑起來挺好看的,很酷,是一種別樣的帥氣。
小少爺不愛吃日料,傅安南把車在街上兜了一圈,也沒有拿定主意要吃什麼。
「有一家草莓法式鵝肝味道還不錯的。」傅安南開腔,「小芩愛吃酸甜口,他們家除了鵝肝,西柚蟹也不錯。」
許子芩對於西餐沒什麼特殊的愛好,有就吃,沒有也能接受。
反正平時秦鴦和閨蜜出去沒事就會叫許子芩過來捧捧場,聽聽誇什麼的,這種中西餐場子他沒少去。
只是,他眼神瞥到白降微微蹙眉,手不由自主地捏緊了些。
他沒去過西餐廳,禮儀出了錯肯定會鬧出笑話來的,他好面子,肯定不樂意。
許子芩往白降胸口上靠了靠,戳著他滾動的喉結玩得忘乎所以:「傅叔,我想吃火鍋,正常就行,我剛看到有一家海底撈。」
傅安南懵了,他爸也驚呆了。
許子芩湊到白降耳邊,小聲道:「過幾天我帶你去吃西餐,就我們倆,不和他們吃。」
說罷,他清了清嗓子:「我鵝肝過敏,吃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