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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江大橋?”江栩略作思考後才回答。
“略有一點印象,但不多。那時候我也還在唸書,只在新聞裡簡單看過。
後來進集團之後,我在一些老人嘴裡聽說過,南江大橋也是中建集團承建的專案。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
白箏抿了抿唇,壓低了聲音。
“師父,這件事情我只能告訴你一個人,請你一定要替我保密。
南江大橋的總設計師,就是梁嶼川的父親。”
“什麼?”江栩猛地瞪大了眼睛。
她的腦子裡轉了一大圈,終於有了一點模糊的印象。
“梁承志,梁嶼川的父親,是叫這個名字嗎?”
白箏點了點頭。
“我大學的時候還看過樑老師的論文呢!你這麼說我想起來了,南江大橋坍塌之後,新聞上鬧得很大。
後來…我記得,南江大橋的主設計師,他跳江了,對嗎?”
江栩越說到後面聲音越低,聲音和眼神都滿是不確信。
四目相對的瞬間,白箏仍舊是無奈地點頭。
江栩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新聞都過去太多年了,我從前看過關於梁老師的新聞,我,我沒把梁嶼川和他聯絡到一起。
這樣看的話,梁嶼川也挺不容易的……”
白箏沒有讓自己和江栩都在這種情緒中沉溺下去,她抓住江栩的手,用祈求的眼神望著她。
“師父,我和你說這些,是因為我和梁嶼川都覺得,當年的事情有問題。
經過設計院多番比稿選出來的設計方案,怎麼可能存在導致橋樑坍塌這樣的致命性問題呢?
甚至我和梁嶼川都看過當年的設計方案,即便是站在如今的角度上看,也沒什麼大問題。”
江栩回握住她的手,眼神也沉了下來。
“你的意思是,當年南江大橋坍塌另有其他原因,梁老師,是做了背鍋的人?”
白箏重重地點頭:“師父,我知道這件事情很難,但我們還是想試一試,你能不能幫我們想些辦法,找到當年南江大橋的施工資料。”
江栩思索了片刻,緩緩道:“我知道你們的意思。
要說橋樑坍塌,最大的可能性,自然不是經過多方評審和監理的設計方案,而是施工過程出了問題,將看似雄壯的大橋,修成了豆腐渣工程。
不過白箏,這個事情我沒辦法直接答應下來。
一是時間過去得太久,以前的專案資料未必能找到。二是我現在人不在國內,這件事情也不適宜宣揚出去,我必須得是委託極其信任的人去找。
集團內部的人際關係你也知道的,四處牽扯錯綜複雜的,我也害怕找錯了人,反而給梁嶼川惹上麻煩。
這件事情你們也不要著急,如果真要查清當年南江大橋坍塌的真相,也必定是一個極為漫長的過程。
但是你放心,既然我知道了,就肯定不會袖手旁觀,我會盡我的能力去找,有任何訊息,我第一時間告訴你。”
白箏拉著她的手,幾度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雖然她早就知道江栩是個熱心助人的性子,尤其是對自己的事情,她從未袖手旁觀過。
但這件事情畢竟已經過去太久,又錯綜複雜牽扯到各方勢力。
江栩能這樣答應下來,她已經是感動非常了。
“師父,謝謝你!”
江栩擺了擺手:“行了,和我說這些幹什麼,你和梁嶼川都是我在這個工地上最信任的人。
當時我出事的時候,你們不也是不顧一切地為我奔走嘛,只要是我能做的,你們就放心,絕對含糊不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