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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擒來,不給我享用,免談。”
“老夫要定了。”奪命怪醫一掌拍在案桌上:“你不肯也得肯,把這裡暫借給你們辦事,老夫冒了極大的風險,如果黃老狗帶來的人甚多,走脫了一個,日後他們大撒俠義柬,我這地方恐怕難以保全。話說得不錯,皇帝不差餓兵,如果沒有任何代價,老夫會助你們?我又沒有發瘋,道義畢竟值不了多少錢。”
“你……”
“老夫說話算數,”奪命怪醫厲聲說:“魏一元,你最好識相些。”
“孫不靈,你不要嗓門大亂唬人。”江左妖巫也拍案而起:“大不了咱們帶了人離開,另找地方藏匿,沒有你相助,咱們仍有打發黃老狗的能耐,用不著你插手。我江左妖巫好色,男人誰不好色?已經費盡心把人弄到手,決不拱手讓人。”
“去你的!大膽。”奪命怪醫怒叱,隔案一袖抖出。
罡風乍起,勁氣如潮,江左妖巫驟不及防,防也抗拒不了如此猛烈的袖風,厲叫一聲,身形暴退丈餘,砰然一聲大震,背部兇猛地撞在石牆上,似乎房舍搖搖,反彈出四五尺,幾乎摔倒。
江左妖巫臉色大變,憤怒地在大革囊掏法寶。
“你再撒野試試看,不把你整得半死,算我奪命怪醫栽了!”奪命怪醫的右手伸出袖口,那泛青的掌指呈現抽動的線條,手與臉的顏色完全相反,不像一個健康的人的手,倒有點像是傳說中的殭屍,難怪衣袖又長又大,用途是掩蓋住怪異的手。
他的臉,卻是健康的赤紅色,內火太旺,像年輕人的臉,皺紋甚少,油光鋥亮。
輕描淡寫的一拂,威力驚人,虛空將江左妖巫震飛,可把其他的人嚇了一跳。
“放棄吧!魏老哥。”那位左頰有一塊青黑色三指寬胎記的人,伸手攔住了江左妖巫:“你江左妖巫是大名鼎鼎的採花蜂,享受過無數女人,何必為了這個不算絕色的毛丫頭,傷了朋友的和氣呢?”
“呵呵呵呵!那位花臉狼說錯了話。”大開的堂門口傳出大笑聲,踱入一團和氣的文斌,揹著手泰然自若,像是:自己人:“蜂採花釀蜜當然不假,但採花的都是雌蜂,用採花蜂來形容采女色的人,不倫不類。雄蜂是不採花的,與女皇蜂交配即死,一生中只交配一次,江左妖巫採了無數的花,他有幾條命呀?”
“咦!是你的人?”江左妖巫向奪命怪醫問。
“不是你們的人嗎?”奪命怪醫反問。
“不必多問,我是來作客的。”文斌笑吟吟撥開一個留山羊鬍的人,取代那人的位置:“呵呵!怎麼啦,你們像是意見不合發生爭吵,是不是分贓不均。別生氣,天下沒有解決不了的事,說來聽聽,我替你們排解,保證你們大家滿意,皆大歡喜不傷和氣。”
“該死的混蛋胡說八道。”留山羊鬍的人怒叫,被撥開時已經冒火了,叫聲中五指如鉤,猛然抓向文斌的胸口,食中兩指扣咽喉。
文斌反手一抄,反而扣住了對方的脈門反扭,扭身右手一揮,一耳光把對方的左臉打歪了,鮮血迸流,大牙可能斷了七八顆。
手一鬆,這人仰面便倒,不但臉歪牙掉,右手的脈門軟綿綿,可能腕骨已碎成碎片,砰然仰面摔倒,立即失去知覺。
“按規矩,我這排解人也該有一份。”文斌笑吟吟地繼續說,似乎剛才並沒發生任何事:“聽說貓分魚水獺作中的故事嗎?如果你們認為分不勻,那就妙極了,我名正言順獨吞。喂!你說,你們分什麼髒?”
他的手指向江左妖巫,意思是要江左妖巫提出說明。
留山羊鬍的人被輕描淡寫打傷打昏,所有的人還沒從震驚中醒來,變化發生得快,結束更快,看清變化的人真沒有幾個。
江左妖巫活該倒楣,忘了用巫術制敵,本能地伸手急扣指向鼻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