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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像也快了。
她一臉無助的看著身旁笑個不停的人們。
有點無奈，也有點煩躁。
但，想到直播還開著，加上為了挽回之前的形象，她只能硬撐。
於是，她強撐著，沒有離開。
好一會兒，大家笑不動了，現場稍微安靜了些。
鹿妍妍抓住機會，開口了。
“大家看過來哦，我看你們好多人都在看我們的直播，那我就在這裡統一跟大家宣傳一下哦。”
“這個防詐App，你們真的可以下載一下。”
話音剛落，就見一男子舉起了手。
“不下載你會燒開水燙我們嗎？”
“……”
“哈哈哈哈哈……”
鹿妍妍無奈的嘆了口氣，“我不會，但是。”
“那就不下了。”
其他人也紛紛擺擺手。
“不下，我們不下。”
下也不在她這裡下。
氣死她。
鹿妍妍算是懂了，這些人估計都是鹿綾他們的粉絲，根本不可能幫自己。
於是她走了。
走到另一邊，正常乘客入口處，去宣傳。
“阿姨好，防詐騙App瞭解一下。”
阿姨瞪了她一眼，“趕時間呢，讓開！”
鹿妍妍：“……”
很快，又有一老頭走了過來。
鹿妍妍急忙，“叔叔，防詐騙App……”
“不要！”
“……”
好不容易，有個願意聽她講的。
鹿妍妍剛講一半，一個打卡的網友跑過來，對著那乘客一頓嘰裡呱啦。
然後，那乘客瞪了鹿妍妍一眼，走了。
鹿妍妍崩潰了。
哭著走出了地鐵站。
……
看到這一幕，郝竇想死的心都有了。
蠢貨一個。
啊，真是氣死個人。
正氣著，突然聽鹿綾打了個響指。
“來了！”
池羨安急忙湊過去，“有訂單了嗎？”
“對。”
“真的嗎？”郝竇激動的站了起來。
衝過去一看，還真是，拼夕夕上有人諮詢了。
是一名Id叫：‘你的強’的網友。
你的強：【在嗎？】
鹿綾拿著客服號，秒回：【在的親。】
【是正品嗎？】
【是的哦親，低價販賣高純度冰糖，假一賠十。】
對方沉默了片刻。
然後問道：【能發個照片看下貨嗎？】
客服：【抱歉，最近網路查的嚴，不發圖片，正品保證的，這個你可以放心。】
你的強：【不能吧，照片可以發的吧？】
客服：【發不了。】
郝竇在一旁看的熱血沸騰的。
一開始他很激動，但隨著鹿綾不發照片，對方便暫時沉默了。
郝竇有點急了。
“綾，發個照片沒事吧？”
“我幫你們拍照，一定拍的很像，讓他看不出來。”
“萬一因為不發照片就不買了，那多虧。”
鹿綾一臉的淡定，“不會。”
“不會什麼？”
“不會不買。”
“你怎麼……”
郝竇話還沒說完，就見對方又回覆了。
【那行吧，我直接下單是嗎？】
看到這訊息，郝竇激動的跳了起來。
直播間的彈幕也跟瘋狂的跳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