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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蘇羽是你的室友。&rdo;
&ldo;是的。&rdo;林珞點頭。
&ldo;你們關係還很不錯。&rdo;
&ldo;是的。&rdo;
&ldo;你稱她為大姐，你們是很好的朋友。&rdo;
&ldo;是的？&rdo;林珞加重了聲調，她不明白魏明倫為什麼一直在這些他早就已經知道的問題上兜圈子。
&ldo;我沒有殺人。&rdo;她幾乎是用歇斯底里的聲音吼著。
女人絕望時候的聲音就是這樣。魏明倫這麼想著，笑了起來：&ldo;我沒有說人是你殺了。&rdo;
林珞一下子愣住了。腦海里的記憶一下回到了幾個小時以前。那是在燕大圖書館後那個破舊廢棄的倉庫裡，不知怎麼的門就關上了，她領著她看到了什麼，然後……她只記得陽光很刺眼……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ldo;我們到達現場的時候，你的手正掐著她的喉嚨。&rdo;魏明倫最擅長的就是用這樣平靜的聲調陳述一件客觀的事情，探察人的內心。
掐著咽喉。
是的。林珞記起來了。她的眼睛睜開的時候，她的手已經死死地掐在了蘇羽的脖子上。她只聽見咔嚓一聲生鏽般的聲響，原本封閉的鐵門開啟了。
衝進來的是幾個越城區的刑警，為首的正是刑警隊長魏明倫。
她的手還掐在蘇羽的脖子上。蘇羽的面色發白，身體癱軟在一邊，雙目無神，鼻子裡已經沒有了氣息。她死了。
林珞的手像是觸電般的鬆開了蘇羽的脖子。幾個警察沖了上來，猛地把她按在了地上。為首的年輕人正是第一次在警察局裡詢問她的那個毛頭警察，她記得他的臉。
這張臉現在蕩漾著一股得意的微笑，那是一個獵手看著獵物在自己的手裡掙扎的微笑。她以殺人的嫌疑被捕了。
&ldo;我沒有殺人。&rdo;林珞拼命地否認道。那一天的記憶她怎麼也記不起來了。自己明明在房間裡使用茶葉店老闆送的薰香，怎麼莫名其妙地就和蘇羽到了那個倉庫裡。自己的手又是怎麼扼在蘇羽的脖子上，她真的一點也不知道。
&ldo;我明白，你只是有一點神志不清。&rdo;
&ldo;我真的沒有殺人，我為什麼要殺她。&rdo;她又一次重複道，儘管她知道這樣的重複很徒勞。
可是，我真的沒有殺人嗎？
她的心裡很迷惑。
魏明倫笑笑：&ldo;你知道，我們常常忽視了一些事情。&rdo;
忽視了一些事情。是的。林珞想起來了。自己那個時候應該是在寢室裡使用薰香的，為什麼會又和蘇羽出去？她想起了那來歷不明的薰香，還有腦海中不斷繚繞的記憶和幻覺，是的，一定是那個薰香的問題。
&ldo;我當時在寢室裡使用薰香。&rdo;她把自己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ldo;薰香？我們搜查科的小王已經查過了你們的寢室，那裡並沒有發現什麼薰香。&rdo;
&ldo;沒有？怎麼可能？&rdo;林珞皺起了眉頭，自己明明在吸薰香，卻又和蘇羽到了一間莫名其妙的偏僻倉庫，而且自己用的薰香又消失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ldo;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你都是蘇羽之死的最大嫌疑人。她的脖子上還有你的指紋。&rdo;
&ldo;我沒有殺人。&rdo;
&ldo;你別激動，我只是陳述一個客觀的事實，單憑這個並不足夠給你定罪。&rdo;林珞注意到魏明倫忽然又變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