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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足地看著這位老師連嘴唇都褪去了最後一絲血色的慘狀，心裡頭無比的亢奮。太可惜了，他的積分不夠。不然，他也可以想辦法養這樣一隻娃娃。看看她圓嘟嘟的臉蛋，粉嘟嘟的小嘴巴，還有圓溜溜的眼睛。天啦！她就是最合適的娃娃人選。十八歲的少年幾乎要壓抑不住自己的激動心情。他得想辦法抓住這位女老師的把柄，對，只要讓她乖乖地聽話，他就有機會將她馴養成自己的娃娃。

然而王函的表現讓杜晨失望了，她的驚恐與彷徨只持續了一瞬間，很快王函做出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漫不經心道：&ldo;別開玩笑了，莫名其妙，神經病。我姐又不是特工，不會搞商業竊密這一套。同學，我告訴你，你最好老實點兒，別惹事情出來。你既然調查過我姐，你應該清楚一件事，我姐夫是警察。你想老虎頭上拍蒼蠅，到時候別說我們仗勢欺人啊！&rdo;

王函的心狂跳不已，腦海中不斷地迴蕩著齊師兄的那句話：一切都過去了，一切都結束了，所有的事情都應該翻篇了，不要再牽扯進去。

她默默地警告著自己，即使一切都啟動了，那也跟她沒有任何關係。她深受其害多年，她不想再牽扯進去了。那是一個巨大的沼澤，任何想要試探的人都被吞噬掉了。

杜晨不滿地瞪著王函，然後伸手拽她走：&ldo;你別裝什麼事情都沒有，老子把東西擺在你面前給你看，看你還能不能抵賴？&rdo;

王函被拉了個趔趄：&ldo;你想幹什麼呀？&rdo;

話音落下沒一會兒，杜晨就拉著她進了一家街邊的一家網咖。店主檢視了他的身份證以後，就放他上網去了。杜晨怒氣沖沖地在電腦上操作了一通，然後螢幕上出現了一個洋蔥頭一樣的圖示。

王函直覺不對，在繁瑣的路徑之後，網頁終於調轉入一個類似於論壇的頁面。她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這個論壇的名稱，杜晨就急吼吼地點選了一個骷顱骨一樣的圖示跳進去了。他迅速地搜尋到了一段小影片，點開來以後，朝王函冷笑：&ldo;睜大眼睛看清楚，你以為你能瞞得過誰？&rdo;

影片有些晃動，裡面有一個在奔跑的女人身影。杜晨塞了一隻耳機給王函，耳機裡頭傳來了一陣娃娃音&ldo;王汀，王汀，你快救我，壞人會摔死我的&rdo;，緊接著是她姐的聲音&ldo;不會的，小敏不怕，我馬上救你&rdo;。

王函收在口袋裡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她面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容，語氣嘲諷不已：&ldo;我還以為是什麼呢！王小敏是一隻電子寵物，電子貓，我姐養的電子貓！你看上去就不像是個老古董啊，不知道電子寵物會自己說話嗎？手機被碰到了，電子寵物說話有什麼好奇怪的，莫名其妙！&rdo;

&ldo;你很清楚是怎麼回事！&rdo;杜晨一點兒也沒有退縮的意思，態度強硬的很，&ldo;你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影片裡頭手機螢幕是暗著的，根本就不存在發音的情況。&rdo;

王函還是一臉不在意：&ldo;別發神經了，我把手機螢幕調暗聽歌的時候，難道手機就不發出聲音了嗎？你沒有玩過手機啊，真是莫名其妙。&rdo;

杜晨勃然大怒：&ldo;我老實告訴你，現在很多人都在找你姐。現在很多人都好奇她到底是誰？你說我要是暴露了你姐的身份，到底會有多少人過來抓她，你應該很清楚。全世界的人都會對你姐感興趣的，你應該不至於天真到以為你姐夫一個小警察能夠解決掉這些事情吧！能者多勞，你姐不是公務員嗎？那就做好為國家奉獻一切的準備吧。看過《永不瞑目》沒有？肖童是怎麼因公染毒的？你姐這樣的，肯定是特殊人才，一定會得到特別的對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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