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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著,這樣也好,既能娶了心愛的姑娘,又能借娶親的喜氣沖一衝妖氣。只是未曾想到娶親是幌子,殺他才是目的。
「唔……」扯動血肉的劇痛,讓白澤忍不住痛哼了一聲。他恍惚的思緒也迅速回籠。
景和的手才觸到剖開的心口創面,便聽到白澤的痛哼聲,他頓了一下,看著這殷紅而猙獰的創口,他也無能為力,只得從指尖匯出靈力,輕輕地籠罩在半顆心上。這傷,完全是靠著白澤的妖族血脈才能苟延殘喘下來的。
景和看了一眼又恢復平靜的白澤,低聲問道:「你的妖身是什麼?」
「龍。」白澤嘶啞著聲音,他吃力地又添了一句:「我的母親是龍女。」
景和有些詫異,若是龍,縱然是半妖,心口處也是有逆鱗,一般的刀具是傷不到的。白澤這傷明顯是有兩次的動作。
「你的逆鱗呢?」景和手中的銀針已經開始縫合胸腔外的大傷口了。
白澤勾了勾唇,眼底有很柔和的光,道:「送人了。」
語氣裡的隨意,彷彿送的只是什麼花花草草,而不是對於龍來說關乎性命的重要物什。
「哦。」景和掀開眼認真看了一下白澤,卻沒有再說什麼。
待手中最後一道光線溫順地縫入血肉模糊的傷口,景和收起了銀針。他換了藥瓶,從藥瓶裡挑出透明的膏體,塗在還在滲血的傷口上,傷口上慢慢地開始凝住,而後他拿出乾淨的紗布包紮起來。
一番折騰後,景和輕輕嘆了一口氣,道:「這傷,我能做的就這些了,剩下的,靠你自己了。這段時間建議你躺著靜養,儘量不要動用你的妖力,你的妖力現在低得幾乎都無法自愈。」
他看到白澤額間一閃而逝的幽藍印記,沉吟了下,道:「也儘可能地別用河神的神力,一旦動用神力,只怕你體內本就微薄的妖力會被沖淡,到時你這傷……」
「嗯,謝謝。」白澤眼前什麼都看不清,他現在很累,傷口依託著景和溫順的靈力以及靈藥,倒是沒有先前那般撕心累肺的疼。只是那股悶疼卻是延綿不絕的。
「一些固本培元的藥以及鎮痛藥,我給你留在床邊,上面都貼著用法,你先用著。」景和瞅著那狼狽不堪的紅色喜服,又淡淡地說了一句:「乾淨的衣服,房中的衣櫃裡有一套。」
「好。」白澤閉著眼,沉沉應了一聲。
景和見白澤閉目休息,便滿手血汙地出了裡屋。
在外間的李瓚聽到聲音,看到景和走出來,他急忙站了起來,問道:「怎樣了?」
「傷得很重。」
「廢話!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能治嗎?」
景和垂了眼眸,接著說:「若不是半妖之身,這一刻他就應該死了。」
「他這傷,你倒是說說能不能治!」李瓚難得失了往常的冷靜,直接打斷景和的話。
景和把手放進水盆裡,手中染上的血瞬間就將清水染紅了。他將滿手的血漬洗乾淨,拿過旁邊的帕子,一點點地擦了。
李瓚看著這一盆的暈染開的血水,再瞅著一臉沉默,動作始終慢條斯理的景和,忍不住將語調都提了上來。
「你這到底能不能治?」
景和看了李瓚一眼,他的性子素來慢,就算再急,也是這麼一種態度。
「我能用的藥都用了,能做的事也都做了,剩下的,聽天由命。」
李瓚甚是無奈地撇了一眼慢吞吞的景和。只是這一眼,景和忽然察覺到一絲不對,他盯著李瓚直直地看著。
「你……」景和的雙眼微微瞪大了些許,他一把拽住李瓚。
李瓚奇怪地看向景和。
「你的氣運……」景和一時間有些語塞,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詢問,其他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