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鉤子,叫人心裡癢癢。
&ldo;好啊。&rdo;
插蠟燭的時候素盈愣了一下,最後還是插上了兩根。
&ldo;你今年二十二歲?&rdo;謝橘燈以為她插的是零頭。
素盈搖頭,&ldo;不,我已經二十七了,你沒有看出來嗎?&rdo;
她笑了一下,當時客廳的燈已經被關上了,只有茶几上放著一盞小檯燈用來應景,哦,是了,還有那些蠟燭,無論什麼顏色的蠟燭最終發出的還是昏黃色的光芒,好像夕陽落幕時候的樣子,但又自有一種溫和和柔軟,讓素盈看起來好像精靈。
&ldo;真沒有看出來,我感覺你和我是一樣年齡的。&rdo;謝橘燈這句話從內心深處抒發。
素盈把那兩根蠟燭吹滅,她嘴角有梨渦,笑起來很可愛,這讓她看起來年齡更小了。
她起身去開燈,回來之後拿著刀把蛋糕切開,&ldo;一人一半,吃吧。&rdo;
這個生日過的相當荒唐,酒水搭配蛋糕,誰能想到人生還能這樣度過呢?蛋糕本來應該和家人一起吃,酒是用來消去愁苦的,倘使一個人即吃著生日的蛋糕,又喝著酒,他/她的生活該是多麼的悽慘?
然而身為主人公的兩人卻沒有這種認知,謝橘燈因為這一天的工作做完了,第二天又是休假,她便難得給自己一次放縱的機會。
這真是太珍貴了。
素盈喝酒並不習慣坐在沙發上喝,兩人便盤腿坐在地上,好在這邊有瑜伽墊子,也就湊合著背靠沙發,腿盤軟墊,你一口我一口,把各自瓶子裡的酒給喝光了。
謝橘燈越是喝酒,就越是有傾訴的欲/望,但她又覺得平白無故,為什麼要把自己不開心的事情吐給別人呢,人家又不是你的垃圾桶。
於是她便愈發的沉默,沉默的好像窗外的月,很圓很亮,好像那年在火車上和顧淮躺在一張狹窄的床鋪上看到的那輪月亮一般,事實上,那真的是一輪月亮,只不過看的心情不同,也就覺得它們形狀不同罷了。
想到這個名字,謝橘燈心跳如擂鼓,咚咚咚咚,她覺得這跳動實在是莫名,隔了那麼久,仍然是窒息到不能呼吸。
她這一生所負之人實在太多,她只能像鴕鳥一樣將頭埋在沙子裡,才能避免去看那些人指責的目光,或許沒有,但謝橘燈無法面對自己的心。
&ldo;你為什麼到美國?&rdo;素盈忽然開口問謝橘燈這個問題。
話題由她開始,或許就變得不是那麼讓人難過,開口也變得容易了些‐‐然而只是一些,謝橘燈艱難的找出一個不是藉口的理由:&ldo;一部分是……為了學業。&rdo;
這句話帶著自欺欺人的性質,謝橘燈有時候覺得她連自己都騙過去了。
然而卻是騙不了素盈的,她粲然一笑,那笑容好像連月光都能融化,那個詞叫什麼,月光融融?說的大概就是這樣吧。
這個春/風沉醉的晚上,兩個單身的孤獨女人,彼此傾訴,聲音低沉,好像自言自語。
&ldo;你知道為什麼我能看出來嗎?因為我從十六歲就開始學會察言觀色。&rdo;素盈講話的時候眼睛沒有一個焦點,好像是渙散的,迷霧朦朧了她的眼睛,她朦朧了別人的心。
謝橘燈情不自禁被她的話題代跑,&ldo;為什麼?&rdo;
十六歲,大多數人在這個年齡的時候,都還是中二青春期或者裝深沉的時候,在這上面謝橘燈雖然和旁人沒有什麼相似的地方,但她還是瞭解別人的生活到底是一種怎樣的狀況。
那是自由的,無憂無慮的,說青春像龍捲風,一點都不假。
素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