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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開心的笑著。
路憲的手有些顫抖的觸控著照片上的韓茶那美麗的笑。
“你為什麼離開那兩年?”忽然,路憲感到脖頸處一陣冰涼,那是一把幾乎冒著寒光的匕首。
他聽出了背後的聲音是韓茶,他顧不得一切,正要轉過身來解釋:“韓茶,我,”
韓茶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而是將匕首鋒利的刀鋒靠近了路憲的脖子,低吼道:“你不該離開。”
路憲可以聽得出來,她的聲音中此刻透著無盡的冰冷。
路憲接著說道:“對不起,阿茶。”
韓茶冷笑著說道:“現在說對不起,你不覺得太晚了嗎!”
卻是,還未等到路憲再開口說話,那脖頸處的匕首,竟是硬生生的就割斷了他的喉嚨。
路憲看到自己的血噴出了好遠,他趕緊捂住喉嚨,嘶啞的聲音越響,血流的越多越快。
他想要回頭時,卻忽然,墜入了無盡的深淵中,一直下墜。
“路探長?”
“路探長,你怎麼了?”一個女子的聲音由遠及近,呼喚著路憲。
他彷彿在深淵中抓住了救命的繩子一樣,用力的喊了出來:“啊!”
路憲驚恐的睜著眼睛,他看著站在身邊的邢桑,這次發現自己竟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邢桑見到路憲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溼透了,她從茶几上端起茶壺給他倒了一杯茶。
“你,先喝口水,鎮靜些。”邢桑把茶杯遞給驚魂未定的路憲說道。
路憲愣愣的接過茶杯,大口喝了起來,溫暖的茶水流進胃裡,瞬間讓他感到安心。
外面的雨還在下著,嘩啦啦的聲音,在這個偌大的洋樓裡迴盪著,顯得這裡更為空蕩。
邢桑坐在了另一側的沙發上,擔心的說道:“你夢魘了對嗎。”
路憲定了定神,將杯子中的茶水一飲而盡,他說道:“沒有,只是被雷聲嚇醒了。”
邢桑見到路憲並不想說,便沒有再多問,她說道:“現在已經是晌午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路憲看著邢桑問道:“你還未找到可以回去的方法?”
邢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路憲想了想說道:“既然這樣,既來之則安之,不知道邢探長,能否與我一起去調查案子?”
邢桑想了想應道:“也好,或許還能找到些許線索,畢竟自從見到你以後,所有人便能看到我的存在了。”
路憲聳了聳肩,說道:“我想,咱們先去見一見那個學生的父母。”
邢桑贊同道:“好。”
說著,兩人駕車去往了清豐書堂被害學生的家,這裡是一處公寓樓。
路憲把車停在路邊後,走在前面,來到這學生家門口摁了摁門鈴。
就見一個家僕裝扮的中年女人開啟門問道:“你們找誰?”
路憲拿出證件說道:“我們是秩序管理處。”
家僕趕緊把兩人請了進去,說道:“是探長先生,快請進。”
路憲和邢桑跟著家僕走進一樓大廳裡時,就見一個又瘦又高的女人,穿著一身棕色旗袍,正準備出門。
迎面便碰上了他們兩人,可能是太過於瘦了,旗袍看起來晃晃蕩蕩的,很肥大。
就像是兇手的雨衣一樣,也是不合體的,她有些腿腳不便的往門外走。
家僕對這瘦女人恭敬道:“夫人,這兩位是秩序管理處的探長。”
那女人問道:“什麼意思?”
路憲說道:“我們有些事情,需要向您瞭解一下。”
那女人不耐煩道:“我和市長太太有牌局,阿群,你接待就好了。”
“您現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