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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裡的史言還是個肉糰子，全身都是泥巴。
看著攝像頭也是大哭的表情，右手因為被拍下來了又沒有辦法阻擋，捏的緊緊的表示自己最後的倔強。
老人睡得早，和兩個年輕人看了會照片就準備去睡覺了，「看完把相簿放回去，別玩的太晚。」
周琪瑤，史言：「知道了！」
……
沒有了老人，周琪瑤就放開了不少。她枕在史言的肩膀上，「還是這裡的生活舒服。」
「那等我們老了在這裡養老。」史言回答。
周琪瑤：「想去南方…」
史言：「那裡冬天濕冷，萬一老子咱倆有風濕病怎麼辦。」
周琪瑤頭頂了下她：「你就不能想些好的。」
「那就去一年四季都是夏天的地方，夏天在這樣的院子裡種菜，冬天去那邊釣魚。」
史言讓周琪瑤順勢躺在自己的腿上，讓她躺著看天上的星星。
——
在外婆那裡待了一週，每天早上都會準時起床做飯，到雞圈裡餵雞。
趁著太陽還不是那麼毒辣，兩人幫著外婆給菜地裡的菜澆水。
做飯一般都是史言掌勺，周琪瑤在給她打下手。
「還記得以前你說，讓我是你的人以後才給我做飯吃。」周琪瑤把洗好的草莓餵給炒菜人的嘴裡。
史言把草莓嚥下去，「但沒還沒當我老婆的時候也吃了不少我做的飯。」又張嘴，示意周琪瑤繼續餵自己吃草莓。
周琪瑤看她這個動作，故意咬了一口草莓尖把剩下的一半塞進史言嘴巴里：「不好吃的我先吃了，最甜的一部分留給你，就當以前你給我做飯的辛苦費。」
說的一本正經，史言笑著搖搖頭還是接受她的這個說法，「進口過的，果然很甜。」
懂得都懂，周琪瑤叫她別亂說話，然後跑開去擺餐具叫外婆準備開飯。
「一會把自家種的青菜帶回去，我剛剛都裝好了。」外婆說。
兩人把午飯吃完就準備啟辰回家，外婆也很捨不得，早早的就把要給她們準備的東西打包好了。
史言看著後備箱裝的東西，笑著對周琪瑤說：「看看，咱們來的時候還沒有走的時候帶的東西多。」
周琪瑤也捨不得外婆，「這都是老人家的愛。」
史言開車走了好遠，外婆一直在門口看著沒有離去直到拐彎看不見才回到院子裡。
周琪瑤也在倒車鏡看到了外婆一直沒離去的身影：「有時間還是要多來看看外婆。」
「嗯，每年寒暑假都來陪外婆一個月。」史言這麼說，也這麼做，每年都會抽空回來陪陪老人家。
————
兩人請了不止一個月的假期，這次回來在家好好休息了一週，把外婆給帶的那些自己種的菜都吃完了。
「還是外婆種的西紅柿味道很好，而且炒菜還上色。」
周琪瑤看著燉出來的牛腩，沒有上次用鄉裡帶回來的西紅柿做出來的顏色好看。
史言嘗了一口肉，確實是少了那種感覺。
「等明年咱們在□□那片空地上自己種菜。」史言說。
周琪瑤：「可以種西瓜嘛？」
史言也不知道能不能種：「先買回來種子試試唄，萬一成功了呢。」
周琪瑤吃著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小時候外婆帶著我種苞米。」
「那時候菜地還沒有翻新過，還是我幫忙撿地裡的石子，翻土。種子也是我撒的！」周琪瑤在回想小時候那獨有的記憶，也是那時候獨有的親情。
史言從餐椅上起來，兩人已經吃好了，她動手收拾。
看周琪瑤想幫忙，「我來就好，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