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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過櫃檯,單膝跪在朱迪面前,朱迪把手搭在胸前,被我的舉動打動了。
&ldo;朱迪&iddot;加拉格爾,我有一顆受傷的心,一顆膽怯的心,一顆為愛情無所畏懼的心。你是我在這世上遇到的最聰慧、甜美、敏感的姑娘。如果不是萬分肯定,我是不敢貿然對你做出這樣的請求的。我愛上你了,朱迪,我愛你,我想讓你陪我一起走,開始我們兩個人的生活。你知道,我無法離開我的孩子們,我需要照顧他們、幫助他們,所以我無法留在這裡。因此,我想對你提出一個自私的請求,請你跨過海洋跟我走。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是個困難的決定,因為你終於找到了你的棲居之地,而我卻要強迫你離開。但我真的不想沒有你,不想將你留在這裡。你……對我來說太過重要。&rdo;
朱迪的眼眶濕了,一滴眼淚從眼中流出,滑過臉頰,一直滑到她可愛的嘴角。她拿起手帕擤了擤鼻子,另一隻手將鮮花緊緊握住。
&ldo;皮特……&rdo;
&ldo;請給我個答案,朱迪。&rdo;我說道,&ldo;不管你接受與否,我都會永遠愛你,但我現在需要一個答案。&rdo;
她從椅子上站起來,坐在我身邊的地板上,雙手捧著我的臉,對著我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我們都閉上了眼睛,這個吻讓我們彼此連線,進入了同一個夢境,超越了一切……我們一直吻著,直到道格拉斯太太開啟門,發現我們跪在櫃檯後面。
&ldo;你們還好嗎,年輕人?&rdo;
&ldo;是的,&rdo;朱迪答道,&ldo;我們很好,道格拉斯太太,我們真的很好。&rdo;說著,她站了起來,並順勢把我也拉了起來。
&ldo;哦,對了,&rdo;她與我十指相扣,說道,&ldo;您認識人願意買我這家店的嗎?我想把它賣出去。&rdo;
一個星期後,飛往阿姆斯特丹的前一天,我和父親在都柏林的一家酒吧吃晚飯,我們喝了五品脫的酒後,唱起了《愛爾蘭流浪者》和《茉莉&iddot;馬龍》。我們慶祝生活的變化,他對我說:&ldo;生命值得慶祝。&rdo; 幾個月後,等把多內加爾的事情都處理完,朱迪也會來到荷蘭,父親也一樣。 他說他想開始旅行,並多多拜訪親人。
喝完酒後,我們跌跌撞撞地從基督教堂走到託馬斯街,找了一個角落,父子倆在那裡留下了痕跡。我們在街上徘徊,大聲唱歌吵醒了街區的鄰居。我們父子二人設法走回了家,我攙著他走進房間,上了床,幫他蓋好被子,輕輕地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又逕自走下樓梯,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跌倒。
我癱在客廳的沙發上,很快就睡著了。我現在已經不再頭痛,噩夢也已經變得模糊。一開始,優質的睡眠對我來說是一場勝利。現在,它已經逐漸變成了常態。幾天前我給考夫曼醫生打電話,跟他取消了預約。他很為我高興,但也十分可惜失去了一個有趣的案例。他說本想繼續透過催眠治療來弄清我是怎麼獲得那些預感的。我和他說我不想整天看見自己的名字出現在商場的神秘主義書架上,所以還是不要做這些嘗試了……
然而在都柏林的那天晚上,在我醉酒後的夢裡,幻象再次出現了。
半夜我睜開眼睛,發現母親身披一件綠色的袍子,溫柔地看著我。
我眼前的她面板健康,她的頭髮像以前一樣光亮。她的眼睛是明亮的,嘴角微微上翹地對我微笑。
她指了指那架立式老鋼琴,讓我像孩童時一樣彈給她聽。正如無數個陰雨的下午,我一次又一次地彈奏她哼唱的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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