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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臉色一變,直接把那半截兒簪子使勁兒一掰,丟進了一旁的碳盆裡。
楚長安來不及阻止,剛想伸手,觸碰到熾熱的炭火又硬是縮了回來,&ldo;您這是‐‐&rdo;
&ldo;從哪兒弄來的 !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rdo;不等楚長安說完,老翁先一步厲聲呵斥了回去。
楚長安心想要是知道還拿給你看做什麼。&ldo;以前撿的,不知道。&rdo;
&ldo;這玩意兒要是給陛下看見了,大過年的咱倆一個也跑不掉!趕緊走,只當你沒來過。&rdo;
&ldo;不是,那到底是什麼?&rdo;楚長安被他這幅態度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不過就是半截兒簪子,看起來又不像是有毒的東西,怎會惹得對方這般生氣。
那老翁見著楚長安當真是一副不怕死的模樣,趕緊壓著嗓子道,&ldo;這東西是老奴給先太子打的,這麼說知道了吧?&rdo;
楚長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但心裡還是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
先太子的遺物,給蕭寂看見了的確是不好。但怎麼被楚老爺撿到的就是個問題,畢竟簪子這種東西是貼身的,不是親近之人應是拿不到的。
不過這麼久以來什麼怪事兒楚長安見得也多,再多一樁也沒大放在心上。只是可惜了那東西,哪怕是半截兒,流傳到黑市上也能賣個不錯的價格,結果就這麼給燒了。
永昌宮裡蕭寂已經等了他大半天了。
畢竟年三十的,回家的回家,不回家的也沒事兒幹不會再聖上面前給自己沒事兒找事兒。殊不知蕭寂也是孤寡一個,從早盼到晚,就盼著楚長安能夠早點兒回來。
自打二人相遇,每個年頭都是單獨湊在一處,不醉不歸,去年是個例外。
自從前幾日那麼一出,殿前這麼些個當差的基本上都知道了。以往還有幾個好奇楚長安為何能頻頻得陛下賞識,近段兒時間也不見怪了。
相伴多載,比尋常人親密些也正常,不過其餘的事兒倒是沒人多想,畢竟宮裡頭大多大老爺們兒都是念著姑娘的,蕭寂楚長安這種事兒估計聽都沒聽說過,更別去想著傳些什麼。
倒是前朝那些個官員的臉色有趣的很,蕭寂此語一出也不知道是幾個意思。雖然以往帝王養男寵的事兒不少,但是不給名分,就會給官職。像楚長安這種兩項都不佔的更像是蕭寂一時間隨口說來壓風頭的,但也真沒見過蕭寂有心於風月,總之是不敢再有意無意舉薦自家丫頭了倒是真的。
&ldo;回來了?&rdo;蕭寂聽聞他走到永昌宮門口的時候,才讓得福重新溫了酒菜,這會兒趕著楚長安回來,還熱著,&ldo;他喊你回去什麼事兒?&rdo;
&ldo;沒什麼事兒,年三十嘛,畢竟這皮囊怎麼說也是他兒子,總歸得回去看看。&rdo;楚長安沒提那半截簪子的事兒。大過年的,跟蕭寂提這個不是閒的給自己找罪受麼。
&ldo;嗯。&rdo;
&ldo;明日我怕是還得回去一趟。不過很快就回來,不會像今日拖這麼晚了。&rdo;楚長安一面幫著他倒酒,一面說道。
聞言,蕭寂臉上揚起的嘴角立馬拉聳了下去,半晌沒說話。
&ldo;畢竟這一次回來……怎麼說他也有恩於我,不回去不合適,橫豎過了年,他也是常年在外的。&rdo;這事兒弄得,楚長安只覺得自己裡外都不是人。其實倒不是真的有恩沒恩的問題,只是楚長安方才看楚老爺的態度,要是這年初一不回去,怕是又得是一場腥風血雨。到時候弄得一團糟,還不如乖乖回去省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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