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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小錚回來，讓他和爺爺多聊聊，讓先生心放寬點，過去多少年的事了，怎麼突然又開始傷感了。&rdo;
封聿明：&ldo;是，林錚知道怎麼哄老爺子開心。&rdo;
李躍八點半去頂樓，路過會議室，見一群女人站在門口，他往裡瞅，看到封聿明的助理小楊，高聲問道：&ldo;小楊，這是幹什麼呢？&rdo;
&ldo;哦，封總上個星期說要再招一個助理，今天叫她們過來面試。&rdo;
李躍打量了門口那幾個女人，妝容精緻，年輕漂亮。
他將小楊帶到角落，低聲道：&ldo;封總不喜歡助理太顯眼，你不知道嗎？怎麼盡挑些大美女過來？&rdo;
小楊叫苦道：&ldo;這哪裡是我挑的呀，是王副總選的人。&rdo;
小楊口中的王副總王適，李躍自然熟悉，他們倆曾經都是林雲擎的助理，一起共事過幾年。後來李躍被林雲擎派給封聿明，王適一直跟著林雲擎。前年林雲擎住院，封聿明就將王適提為了副總經理。
李躍想想這兩天的事，突然覺得不太正常。他拍拍小楊的肩膀，&ldo;你先挑兩個性格踏實的出來，就說還有一輪面試。之後看封總用不用吧。&rdo;
李躍敲門進封聿明的辦公室，向他匯報了前幾天的工作。封聿明聽完道：&ldo;王適給我挑助理？&rdo;
李躍意外道：&ldo;封總你怎麼知道？&rdo;
封聿明靠向椅背，&ldo;是不是還有別的事？&rdo;
&ldo;……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你請假的第一天，林董突然問我林錚這段時間有沒有來過公司。&rdo;
封聿明：&ldo;你怎麼說的？&rdo;
李躍：&ldo;實話實說呀，兩個多月前來過，那天你不是還讓小楊定了飯麼。&rdo;
兩個多月前，正是林錚從療養院跑來找封聿明那次。
李躍：&ldo;我本來沒覺得有什麼，可今天王總突然插手給你選助理，這就讓我看不懂了。是不是……林董他……&rdo;
&ldo;不會。&rdo;封聿明抬手，&ldo;林叔想給我派個助理，再正常不過了。&rdo;
李躍知道有些話不該他說，況且封聿明自有決斷，這點小事不必操心。見封聿明沒什麼要問的，就出去了。
封聿明沉吟許久，他隱約覺得，林雲擎對他和林錚的關係知道了一些苗頭。
當然林雲擎沒找到真憑實據，否則絕不會這麼平靜。昨晚林雲擎向他提到送林錚出國的事，正如他所猜測的那樣，就是在試探他。當然試探結果，是讓林雲擎非常失望的。
以前的封聿明，絕對不會對出國一口否定。
思及此，封聿明突然意識到，如果林雲擎想求證這件事，最應該從林錚下手，而非自己。畢竟林錚年輕，經不住林雲擎下套。
封聿明立刻給林錚的輔導員打電話，詢問他這兩天有沒有人向他詢問林錚。
果不其然，昨天有一個自稱林錚家長的人詢問林錚這兩天的課程，輔導員告知他林錚請假了。
封聿明的手指不斷敲桌面，他不知道老爺子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這小半年的時間，林錚幾乎天天都陪在老爺子身邊，說漏嘴的可能不是沒有。
加上這次兩人同時請假，老爺子心裡恐怕有了六成的把握。
但畢竟沒有眼見為實，哪怕猜測一萬次，始終都是猜測。封聿明瞭解林雲擎的性格，不打沒把握的仗，沒有確鑿的證據，不會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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