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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比起自殺,我更希望你能動手。」夜瀾回眸,鉗住他的下顎,目光幽暗,「我特別想看到,廳白幻被自己最愛的人殺死會有多絕望……」
那副神情,定當別致,只是想想就幾乎讓人雀躍、興奮澎湃。
他拔過身側人腰身的劍,隨後指向了常盛,「我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殺了廳白幻,我放了他和你們。」
「第二,我殺了他,再脅迫你讓廳白幻自殺。」
只是第二種方法有些冒險,夜瀾並不深信情愛可以讓一個人自殺。
月明蕎倏而笑出聲,「夜瀾你真讓人噁心……」他快被這人噁心死了,活脫脫的瘋子,沒有情感,就如同一個機器。
你想威脅我,可我才不會如你的願。
他神色複雜看著常盛,最終收回目光,夜瀾的話出現了一個最大的問題,為何一定要借著自己的手殺死廳白幻,或許只是因為這個人根本不能對廳白幻動手。
想來至始至終,夜瀾都未曾對廳白幻直接下過手,甚至就連偽裝成自己,那麼好的時機也還是什麼都沒做。
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這才合理。
月明蕎看向了那把劍,近在咫尺的距離,只要奪得那把劍殺了面前的人,或許一切都可以改變。
一個瘋狂的決定在腦海形成。
「夜瀾大人。」就在他要行動之際,碧羅突然走了上前。
「陛下諭旨。」
女子擦身而過,手中盛著一卷長軸。夜瀾意外攏了攏眉,接過後拿在手中展開。
這位陛下這個時後傳來諭旨不知是為何事。
捲軸紋著金箔,只是開啟細看卻是一堆歪歪扭扭的畫筆像。
「不是!」
月明蕎被撞了一下,身後一名帶著鐵盔甲頭套的黑甲闖了過去,「我沒有,我沒有下旨……」
清雋的少年音有幾分熟悉,夜瀾的手猛的僵了會,接著甩開了手中捲軸。
但指尖,黑色的紋路猶如一條條細長的毒蟲,已然順著手心爬了上來,蠶食著,就想活物般鑽入了面板的下層。
夜瀾嗔目看向碧羅,女子臉色平靜已經抽出了腰間的配劍,電光火石之間,一個邁步上前扼住他的喉嚨。
突如其來的狀況,月明蕎完全沒搞明白,當下腦子已經亂成一鍋。
長風鬆了口氣喃喃,「總算是來得及……」
碧羅淡然對著剛衝出來的黑甲道:「若再靠前一步,我就殺了他。」
秦煥往後退了半步,順手脫了頭上的鐵盔,露出一副少年俊俏的模樣,「全都給朕往後退!」
這都什麼事,怎麼還能見到了秦煥?碧羅又是在做什麼?
月明蕎沒再被壓著直起身愣神看向前方幾人,長風不知何時掙脫了手繩,上前替自己解開了繩索。
「這是怎麼回事?」
長風面色帶惑,「我本以為你該知道的……」
只是許才月明蕎要衝上去的樣子,看來還是並不知情。
長風從暗袖掏出了一火筒,長線一拔,天空炸開了朵白霧花。緊隨而來的,便是地面劇烈的震動聲,湘國的軍隊正在往這邊趕來。
「好啊!我竟是被算計了?」夜瀾嗤笑了聲,看著面前幾人,長風擅長用毒,他便刻意沒與這人接觸,卻沒想如今還是出了事。
這似乎根本避免不了。
「是什麼時候?」夜瀾語氣淡然,全然不像是被威脅。
長風侃侃道:「從我們見面的開始,你就被種下了第一道毒。」
「第一道毒。」那就意味著自己還被種下了其他的毒,就如書中一樣的死法,這具身體會慢慢壞死,陷入無盡折磨,再由廳白幻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