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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似乎是個好詞,常盛得意一揮鞭跑了出去,月明蕎緊隨其後。
兩人身後還跟著幾個騎馬提箭筒的男僕。差不多到這個時辰,該出發的人都離開了宴席。
皓山的獵場,四處種植著松柏樹,進入到獵場深處後,周圍也靜了下來。這圍場建的大,雖參賽的人不少,但兩人幾乎沒撞見其他世家公子。
騎著馬瞎晃了一圈,月明蕎看見了只梅花鹿,常盛已經拔了箭,拉弓射了出去。
箭如破竹,穿風而過。鹿的反應極快,後腿用力一躍竟躲了過去。
這鹿抖了抖耳朵,一雙圓潤的眼睛尋著人的方向看了過來,也沒要走的意思。
「這鹿不會是個傻子吧?」常盛嘀咕了句,又拉開弓射了一箭。
鹿一蹬腿,第二次躲了過去。
月明蕎莫名想笑,「我看是它覺得你傻。」
他拉開弓,不慌不忙取出一支長箭,閉眼瞄準。存在原身肌肉的記憶分外熟悉,月明蕎指節動了動,突然冒來一句,「我總覺得,我能射中。」
這幾乎是心底刻下的,在反覆告訴自己,你就是能射中。
常盛聳了聳肩收回弓,「不是我打擊你,就說去年冬獵,那坡腳的野雞還是你撿的,前幾年更不用說。」
正說著,那鹿突然穿梭起來,速度極快,像是要跑,「你若是能射中,我當場給你磕個響頭,以後你就是我爹行吧。」
「行啊。」月明蕎笑道。
話音剛落,一支長箭就擦著常盛的耳廓射了出去。
9、兔子
風聲鼓動,箭破開風,聲響擦著耳邊。
常盛心陡然一驚,嚥了咽喉嚨,伸手摸著耳廓,「月風流!你刺殺呢。」
「你可以改個稱呼了。」少年眼底噙著笑,柔軟的墨色長髮隨著風吹拂鼓動,那面容如皎月,白皙如玉。
月明蕎生的好看,常盛一直都知道。只是今日透過這純粹的笑,他心底總覺得,這人和從前不同。
太過乾淨,就如這雪色,不容半分雜質。
常盛收斂心緒,勒著馬繩調轉了個方向,原本還蹦躂的梅花鹿,現在正側躺著,腰身中了一隻長箭。
真射中了?不應該啊。常盛記得,一年前冬獵,這傢伙連拉弓都費力。
「我勉強認下你這個兒子。」月明蕎玩笑道,一躍跳下馬,去瞧了瞧自己打下的成果。
並非錯覺,身體的本能很明確的告訴了他,可以射中。若當真是原身存在的肌肉記憶,那只有一種可能,這人在隱藏實力。
「這肯定是個意外。」常盛道,他不怎麼相信月明蕎能中。
月明蕎挑眉笑笑,走了上去,「其實就算我願意,我家夫人也可能不想認下你。」
常盛嘴角抽搐,這傢伙說的話實在有些欠揍。
「走吧。」
月明蕎上馬,常盛又看了眼那箭,還是不服。「等會,我們再比。」
兩人駕馬向叢林深處去,期間又遇到了野雞和狼。第一次能中可能是意外,但結連二三次全都命中。
就不可能是碰巧了。
常盛態度微變,滿臉疑雲,不可置信。月明蕎如今的箭術並不輸自己,可想來自己練箭多年,這人怎麼一年就趕了上來,實在匪夷所思。
「你什麼時候背著我練箭了?」
這事得問原身,月明蕎道:「天賦吧,我突然參透了。」
天賦?練了七年騎射的常盛一臉苦色。若真是天賦,未免太變態了。這傢伙怎麼自掉了水,一切都變得不合理起來?
「有隻兔子。」月明蕎看向某處樹樁後,眼睛聚焦。
離著不遠,蹲著一隻與雪景相融的小兔子。常盛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