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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現又有一個“赤練金”。
‘原來還生了兩副面孔。怪不得不認識我了’的想著,一把也將她推倒在地上。
“知道我有多想你?也知道我有多傷心嗎?”我輕輕地說著,接下來就沒了話。
只想折磨那個讓我傷心的身體,只想折磨讓她也明白“痛”的滋味。
入夜清涼,吹得我涼絲絲的,我攬過身邊的身體,給我傳來溫暖一片。
醒來,一片不堪入目的景象呈現在自己的面前。碎得到處都是的瓷片,割破了我不少肌膚。他們兩個也不例外。
起身,一一抱起將她們放在床上,掩好被子。才開始細細思索起這一切來。
其實,我早就有意識到不可能是“赤練金”。但那一絲絲清醒的理智還是抵不過慾念與膽念齊飛的惡魔。碾壓過我,也碾壓過她們倆。
面對這一切,突然有種從未有過的平靜,一點也不想反抗的接受了。
將手拂過她倆凌亂的髮絲,淺說了一句“對不起”。重又躺了回去,一直睜眼到天明。
她倆成了我的姬妾。之所以沒立為夫人,在於我對外宣稱我的夫人已死。
多少對她倆不公平,但想來也只能這麼多了。
薄倖人終不止一次會薄倖。上一次對之於“赤練金”,這一次對之於她倆。
“夫人”,我的妻子,“已故的夫人”想來也別有一番滋味,諧趣得很!空位以待似等待著它的主人,虛位已空又證明著它本已有主。正如我那兩段,一段已逝去,一段已不可得的愛情。
永遠再滲不進其他。
如果相較於之前的那次失去的話。這一次的我更懂得了接受,不再那麼遙相思念,欲執手相望淚眼。
不再無語凝咽的我,坦然想活在現實中來,不再沉迷於記憶。追尋不到人的記憶。
新婚兩月以來,我浪蕩了不少,聲色犬馬平填了我的空虛,享樂宴飲,想要學也容易得很。置身其中也能賞到不少樂。
烈焰,冰晶分座於兩側,絕美的容顏暗示了我做享齊人的福氣。
‘我該幸福才對’不由得又看了身邊的兩人一眼的想到。
“來,乾杯”我為她倆一一倒上酒,歡笑了起來,一飲而盡,暢快淋漓,遠沒有了當初的小兒女情態。
花,月正好,美人相伴,坐擁江山。沒有你,或許我也能過得好。
第二十九章 繁華落盡,虛夢一場
一下子已到了秋涼的季節,滿樹滿樹的佛桑花都已凋零了它們的容顏,想來也是又要到一圈輪迴了。
已是第七個月了。說好不要再記掛,但還是在心裡默想著淡淡流走的日子。
冰晶來到我的身邊,靠上我肩膀的說道:“君,烈焰快生了,去看看吧!”
我沒默許過她們該怎麼叫我,但她們卻一致心意的叫我:“君”。多少有了絲無耐,來不得喚我小名的親切,又不及“君仙”來的疏隔。不遠不近,曾一度讓我恍惚,但也沒制止,日子一久,也就隨她們了。
她對我的要求真低。“去看看”當提出來的時候,□□得可怕。想來我終是薄情的。
和烈焰只此親熱過一次就懷上了。而她呢?眼前隔著萬水千山,錯落著迷離景象,興許再多與她待些日子,我也能知道答案了。
最近,總是有一些不相及的事物都能讓我聯絡到她身上去。病了,還病得不輕。我由由的想著。
隨冰晶走入“綿雲殿”,烈焰靜躺在床上,白淨著一張臉,腹部已是大大的隆起,裡面孕育著我的第一個孩子。
不由暗想了一下:誤載柳樹遍成蔭,而有心栽卻無個勞什子。
不知是我福深還是福淺?沒有抱上我最愛的人為我生的孩子。而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