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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理會他,讓他取笑好啦。
“這兩日迎來送往。實在煩不勝煩。”梁世軒抱怨道:“也不見你影兒。“
“怎麼,倒怪我來了。“
“不敢。“
“也沒個正經。“
梁世軒輕攬他,道:“要怎麼正經。“沈計言被他瞧得紅了臉。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閒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
梁世軒唱道,姿態狷狂。
“如今你有此成就,我為你高興。”沈計言頓了頓又道:“也跟梁公道了喜。”
“怎不見你來向我道喜,倒先跟他道喜了。”梁世軒皺眉不悅道。
“與梁公道喜是應該的,你不必如此介懷,人太多了,我也難見著你。”沈計言解釋道。
“我並不是要怪你,只是這些日子想你想的緊。”梁世軒忙說道,拉住他的手。
“一朝如仕途,也有許多身不由己的事。我這些天也見識到了。”梁世軒嘆道。
沈計言反握他的手,說:“世事難如意。“
“幸有你知我,倒也不是如此失望。“
“為生民立命,為萬世開太平。笠言任道而重遠啊。“
梁世軒倚欄眺望遠方,幽幽道:“如今只是一隅偏安,士大夫聲色犬馬。大宋的江山啊。”
“這不僅是你的責任啊。”沈計言嘆道。
“是啊。不說這些了,掃興得很那。”
梁世軒攜他坐下,為他酌滿一杯酒。“今朝不醉不歸。”
沈計言一飲而盡,讚道:“好酒。“
梁世軒又為他倒一杯說道:“今日為祝我一朝得中。”
沈計言又飲盡,含笑道:“怎如此不公,笠言只在一旁看著麼。”
“醉人如何醉酒。”
“不喝如何知道不醉酒。”說罷,為他倒滿金焦盞。
“白羽要我喝,我可不能推卻只是。”梁世軒仰頭飲盡,便擒住他的唇,把酒過到他的嘴裡。沈計言被嗆得直咳,惱恨的看著他。
梁世軒則是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好一隻狐狸,沈計言暗罵道。
“好罷,我自罰便是。”梁世軒果真飲了幾杯。
樓下傳來鶯歌燕語,伴著春天溫柔的晚風,燻得人昏昏欲睡。
畫鼓喧街,蘭燈滿市,皎月初照嚴城。
沈計言當真醉了,慵懶的靠在勾欄邊。
“醉露嬌態不自知。”梁世軒嘆氣,想他扶到椅子上。
沈計言完全靠在他身上,胡言亂語。梁世軒不由得想起第一次他在清風樓喝醉了。拉著他在汴京街頭小巷大叫,不過沈計言一定不記得了。沈計言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人,懂他,聰明,高傲。瘋狂起來不顧一切,甚至可以不把世俗放在眼裡。
梁世軒輕撫他的臉,真的是很奇特的感覺。不像是對女子的單純愛慕,他對沈計言還參雜著欣賞。
“如果你是女子,我一定娶你。”
沈計言只是對著他傻笑,似懂又非懂的搖搖頭。
梁世軒無奈笑笑,醉了嗎?
沈計言清醒過來已是中夜,他躺在一個陌生的房裡。身邊是和衣睡著的梁世軒。
沈計言輕輕起身不想驚動梁世軒,心中想著小東定在為他夜不歸宿而擔心了。可想著太學府此刻已是大門緊閉了,就是現在也歸不得了。想著明日再回去罷。
又不想此時再去睡,便坐在窗邊,月色如霜照進來,灑了一室清輝。沈計言看向床上,梁世軒靜靜的躺著。沈計言心想著這樣也不錯,他們也未曾有過像現在這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