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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早上九點到晚上九點,整整陪玩了十二個小時。
當晚許清詞送走眾人後,堪比健了一天的身,渾身都痠痛。
唐沁瓷走的時候卻還精力充沛一點不累呢,要不是唐沁瓷她舅舅一直在門外等著,唐沁瓷都特別想在許清詞家留宿。
當晚許清詞入睡前,準備睡個大懶覺。
但一大早上五點半,她就被管家劉叔給叫醒了。
劉叔在外面不斷敲門,緊聲叫她:「小詞,你舅讓你去吃早餐。小詞,你快醒醒。小詞,你醒了嗎?」
許清詞不想醒也得醒了,立馬爬起來飛速洗澡洗漱化妝。
一路坐車,上遊艇,再坐車,又在進了園林後九轉十八彎地跑了五分鐘,早上七點半,許清詞終於呼哧帶喘地準時進入舅舅家門。
一大清早,許清詞沒有穿紅裙化紅妝踩高跟鞋,她乖巧極了,穿一身運動服和小白鞋,化的是顯氣色又不至於太濃妝的淡妝,長捲髮也乖巧地扎著學生一樣的馬尾辮,前胸還不斷起伏著喘著大氣深呼吸著。
莊湃已經在飯桌坐好,正襟而坐,威嚴稜稜。
許清詞下意識挺直了腰,不然會被舅舅罵她站沒站相。
舅媽黃婕一如既往溫柔和氣帶笑,笑著向她招手:「清清來啦,在門口站著發什麼呆呢,快過來吃飯。」
許清詞整個人雖然挺拔,但心裡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柔聲軟語地過去跟長輩問好:「舅媽早上好,舅舅早上好。」
她一邊拿出劉建文給她的藥酒和膏藥,遞出去說:「舅舅,這是劉建文,文哥給您存著的藥。舅媽,舅舅要是腰脫犯了,這個好用。」
黃婕笑著接過去:「這是上次用過那個吧?是很好用的,有心了呀清清。」
許清詞笑著點頭,乖乖坐下。
「去洗手。」莊湃冷道。
許清詞屁股還沒坐穩,立馬彈了起來,去洗手。
黃婕忍不住說了莊湃一句:「你總嚇唬她幹嘛呀,看見她戰戰兢兢的你就高興?」
莊湃:「是高興。」
「……」
許清詞洗手洗了兩分鐘,洗完回來再次坐下,安靜乖巧地看向舅媽。
黃婕看看高調慣了的此時卻乖巧非常的許清詞,再看看一個餘光都不給許清詞的莊湃,有點忍不住笑。
黃婕笑著給許清詞盛著海鮮粥說:「這是今兒早上你舅下廚熬的,海鮮也是今早三點來鍾新到的,他惦記你,才一大早把你叫過來吃早餐的,困不困?」
許清詞乖乖雙手接粥:「不困,正好我今早也是三點多就醒了,我和舅舅真心有靈犀,謝謝舅媽。」
莊湃斜了她一眼,對她這套拍馬屁的假話,熟得不能再熟。
這一眼,讓許清詞再次挺起了腰,怕被舅舅罵她坐沒坐相。
「還有零花錢嗎?」
飯吃一半,莊湃終於出了聲。
許清詞欣喜臉一下子沒繃住,嘴角都往上提起來了,緊接著乖巧謹慎說:「還有一點點,夠吃飯的,舅舅不用給我。」
黃婕在旁邊撲哧一樂,樂出了聲。
莊湃拿開紙巾盒,把紙巾盒壓著的那張卡甩給她,限制了一句:「少買房。」
許清詞連忙接卡,保證絕對不再亂花錢買房了。
小心翼翼地吃完早餐,許清詞只想趕緊撤,莊湃又讓人拿出棋盤來,讓許清詞陪他下圍棋。
許清詞的圍棋造詣自詡已經很登峰造極,但還是下不過她舅,越下越氣,氣得已經恢復本色了。
許清詞盤腿歪著身子坐著,已經全然沒坐相,提著黑子要悔棋說:「老莊你讓讓我,讓讓我,讓我贏一把。」
莊湃撥開她手,沒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