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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前,唐吟對劉建文只說了一句:「抱歉身體不適,顧總陪劉總吧。」
嗓音冷冷清清,步伐大步流星。
劉建文額頭的汗頓時又冒出來了,豆大汗珠往下流。
他後悔自己是不是說太多了,說錯話了,畢竟前陣子大家都見過唐總為許總擋刀,以及許總向唐總告白的影片。
顧飛笑著攬著劉總的肩膀,安撫著說:「沒事,唐總最近確實有些小感冒,我們倆繼續打球,明天再去公司正式談專案的事。劉總還知道許總的什麼事?」
南陽市清水流家ktv的一間總統包大門,被兩個身高一米九的壯漢保鏢踹開。
「砰」的一聲,裡面十多人同時被驚得向門口望去。
唱歌的停止唱歌,有人將音樂也停了,包廂裡一片寂靜,只有眼花繚亂的燈光在閃。
許清詞從保鏢身後分花拂柳般走出來,長裙優雅,腰肢婀娜,紅唇揚著笑,卻目光冰冷。
她手裡把玩著一隻發光條,不緊不慢地問:「請問程少,我許清詞什麼時候答應要嫁給你了?」
坐在十多人之間正中間的那人,立即變了臉色,連忙站起來走向許清詞,攬著許清詞的肩膀哄:「消消氣,消消氣。」
男人二十五六歲,英俊不凡,冷臉若兇豹,笑臉若奶狗。
許清詞偏眸看程野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程野連忙放開手。
「走,都趕緊走。」
程野回頭招手清場,讓裡麵人都立即出去。
十來個人,嘩啦啦散開,很快包廂裡面只剩下四人。
許清詞,保鏢大哥兩人,與程野。
許清詞不大喜歡這被人用過的環境,混亂,味道不好,都是酒味兒,地上也很髒,轉身往外走。
程野連忙叫人開另一間乾淨的包廂,請許清詞進去。
許清詞坐在乾淨的沙發裡,高跟鞋輕晃,一下下拍著發光長條,姿態散漫,並且散發著很是不悅的情緒。
程野訕笑連連,給許清詞遞著櫻桃哄著說:「清詞,我發誓,我真不知道這謠言是怎麼起來的。」
「你不知道?」許清詞斜乜他一眼,撥開他,「那你手下的人應該知道,我挨個問問?」
「別別,」程野連忙哄著,「消消氣,消消氣。」
許清詞往後倚著沙發,慵懶地閉上了眼。
只在說話時,漂亮的眼睛才掀開些縫隙,倦懶的貓兒一樣。
「消不了氣,你闖的這禍,我舅已經來問我了,你知道我舅那人的脾氣。」
許清詞半句一頓,緩慢地說:「所以,程野,一天時間,給我澄清了。」
程野急了:「別……清詞,你也知道我家那老頭子特別喜歡你,而且他最近身體又不好,他聽說你答應和我結婚,高興的不得了,病都好了一些,你說這一澄清,他萬一急了,一股火再上來,萬一,萬一……這樣,清詞,我知道你肯定不能和我結婚,但老頭子不是剛住院嗎,就讓流言蜚語再小飛一會兒,就小飛一小會兒,飛到他出院穩定後,我立馬澄清,行不行?」
「爺爺住院,」許清詞睜開眼睛,指著肉糜氣息的包廂,「您還在這兒玩呢?」
程野舉雙手發誓:「我沒玩,我真沒玩,是一個大客戶來了,我陪著而已,我連一滴酒都沒喝。」
他站起來往保鏢身邊湊,讓保鏢聞他:「你聞,你聞,是不是沒酒味兒?」
程野確實沒喝,所以說得底氣十足,彷彿都要去叫人給他弄個測酒儀小紅棒來,而且剛剛裡面真有位老闆,他讓那些人出去的時候,還稍微略帶歉意地對老闆點了下頭。
保鏢也對許清詞點了頭,確實沒酒味兒。
程野坐回到了許清詞身邊,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