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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詞忽然想抽菸。
遊熠拿開了放在桌上的他的煙,只將酒推到她面前,提醒她說:「借酒消愁愁更愁。」
許清詞沒抽,喝了杯酒,度數不低,喝得她頭暈暈的,有一下沒一下地按著發光手環。
姜璇很少見許清詞失去鮮活的模樣。
許清詞永遠都是在笑著鬧著的,嬉笑怒罵,任情恣性的。
姜璇一下下地輕拍著許清詞的腦袋。
忽然,人群中發生了騷動,鼎沸人聲發生了變化,音樂也短暫變了奏,好像哪裡有大人物出場。
但許清詞沒抬頭,她知道來人肯定不是唐吟。
一道挺拔身影從入口那邊走了過來,他雙眼始終鎖定著許清詞,一直走到了許清詞這桌前,負手站定。
覆在她頭頂的這道身影,有濃鬱壓迫性的身影,好似是特意為她而來。
人群裡發出倒吸一口氣的聲音。
姜璇和遊熠也同時推了一下許清詞。
許清詞這才慢慢抬起頭——
不是唐吟。
是顧飛。
顧飛大概是slay的vv請過很多單的老顧客了,所以他出場後就有很多人在盯著他這位出手大方的公子哥兒。
顧飛今天確實是為許清詞而來,他垂著看著她說:「別等了,回去吧。」
許清詞又低下了頭:「不是唐吟讓你來的吧?」
顧飛:「不是。」
看吧。
她就知道。
顧飛說:「唐吟一小時前登島了,肯定不會來了,你別等了。」
許清詞手裡把玩著不斷閃光的手環,突然燈滅了。
隨之有人屏緊了呼吸。
姜璇不喜歡顧飛這麼說話,她明明白白地問顧飛:「登哪個島?冰島嗎?一個人嗎?還是和祝小姐?請問顧總可以把話說清楚了嗎?」
顧飛知道三人情緒都不好,沒賣關子:「西風島,一個人。」
西風島就是樂陽周邊的一個島,上島時間是坐輪渡大概半個小時,由赫奕集團重新開發的西風島旅遊的廣告滿大街都是,這兩個月已經開始運營。
遊熠若有所思問:「他一個人?」
顧飛坐下洗著牌說:「倒也不準確,還帶了石秘書,石秘書是男的。」
他解釋完石秘書是男的,哪裡好像不對勁。
顧飛補了句:「石秘書已婚有孩子的。」
好像哪裡更不對勁兒了。
顧飛擴了個句解釋:「一般需要在外面過夜的時候,唐吟都不帶女秘書,不方便,都是隻帶男秘書。」
姜璇:「……別說了,更奇怪了。」
「……」
顧飛都覺得不對勁兒了。
仔細想來,唐吟除了和祝靜雲這位性別為女的人關係還可以,確實沒談過戀愛,沒和其他女人密切接觸過。
那個性取向好像突然讓人說不準了。
沉默著的許清詞,此時忽然肉眼可見地興奮起來。
她手腕上的手環發光狂閃,拿起手機拎起包包說:「走呀,我們現在也去上島!」
遊熠:「……你喝多了?」
許清詞問顧飛:「唐吟上次上島是什麼時候?」
顧飛說:「大概一年多了吧,唐吟很少去島上的。」
許清詞對遊熠說:「看吧。」
「一年多沒去了,卻偏偏挑了今晚這個時間去,」姜璇都反應過來了,「唐總對清詞好像不是完全無感的態度啊,唐總心慌啊?」
半小時後,許清詞四人到達港口,趕上了夜遊西風島21:40的最後一班輪渡。
剛玩完鬥地主的三人,現在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