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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現後,著實生了好久的氣,氣得買了輛車,才算短暫消氣,因此才讓遊熠幫她找個新助理。
之後她聽說了這場拍賣會,將計就計,特意對孫潔放出她勢必拿下銅鏡,甚至她還為此到處借錢的假訊息。
孫潔傻,許思竹也傻,一個兩個小傻子輕輕巧巧地就上了鉤。
許思竹這輩子的目標,好像只有跟她對著幹,不上鉤才怪。
拍賣師在前面介紹最後一個壓軸拍品,許清詞緩緩深吸了口氣,挺直了腰,直至這時,她才真正認真起來。
即將拍賣的清鳳翡翠髮簪——是她此次真正看上的東西。
清鳳翡翠髮簪起拍價八百萬,其實價格定低了,這隻稀有的珍貴髮簪的各方面價值遠超這個價格。
現場許多人,都是衝著這髮簪而來,叫價很快上到兩千萬。
許清詞始終在觀望。
她看到了兩個熟人和在飛機上新認識的那個人,這三人也都出了價,出得都不少。
許清詞在心裡仔細盤算著,她在現場興許能借到一千,運氣好或許能借到兩千,她可以出的價格能再往上頂一頂。
很快,競價頂到了兩千三百萬,這是許清詞原本能出的價。
許清詞眉頭微鎖,回頭看此時舉牌的人,不認識,但有點眼熟。
許清詞問遊熠:「那個人,你認識嗎?」
遊熠回頭看了一眼:「你大哥的朋友,你不記得了?」
許清詞說:「我自己的朋友都認不全,何況他的。難怪這麼闊綽,他叫什麼?」
遊熠:「叫『你大哥的朋友』。」
「……」
至此時,兩千三百萬,無人再加價。
拍賣師再次激情講解,隨後詢問:「兩千三百萬一次,還有沒有人加價?」
拍賣師幾乎要抬搥:「兩千三百萬二次,是否有人應價?」
就在這時,許清詞和另一個人同時舉牌。
現場緊張氣氛拔到了一個新高點。
許清詞向那個號碼牌望去,是坐在第一排,腿上坐著漂亮小女孩的,全程自始至終未舉過牌且未回過頭的沉穩西裝男。
許清詞心裡一緊,心道危險。
這位爸爸太穩,太冷靜,讓她能夠清晰感覺到這人理性沉穩的思考方式絕對力壓現場任何人。
這人太容易將價格抬上去,她手裡的錢可沒那麼多。
拍賣師在詢問二位的出價時,許清詞迅速對遊熠說:「快,查一下他是誰,幹什麼的,看有沒有合作機——」
遊熠打斷她:「唐吟,他就是唐吟。」
許清詞瞠目結舌,竟是遊熠在來的路上和她提的那位,她之前真沒把他當回事。
許清詞來不及發表想法,拍賣師已問到她這裡:「5號先生已出價兩千四百萬,請問18號女士,是否加價?」
許清詞穩住心緒,保持自信,微笑點頭,淡然舉牌,加。
唐吟始終未回頭,平靜地舉牌,全然不對外界有所反應,不被影響,不被動搖。
十分有遠見的從容沉穩,同時氣場有一種深邃的清冷。
他身邊除了有他女兒外,他身側還有一位穿職業裝的女士,看似是他的秘書,也似是冷靜性格。
他女兒攀著他的肩,再次好奇地向許清詞看過來,忽閃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許清詞沒坐第一排,是不想在蹺二郎腿的時候總要在意是否走光,有第一排擋著,她就不需要總在意這事。
現下她坐的是第二排靠中間位置,唐吟坐的是第一排正中間位置,兩人之間只錯開了一人。
許清詞一邊手裡不停舉著牌,一邊忍不住對小女孩發起攻勢,身體前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