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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裡終於清靜了,願整了整衣服,確定沒什麼問題了,開啟門,準備去迎戰藍二公子。
夷陵江氏陣營的議事堂,願一腳踏進去就看到端正著坐在客席位上俊雅如謫仙般的白衣男子。
白衣繡藍色捲雲紋,抹額鑲捲雲額飾,男子垂眸靜坐,身姿形態挺直規整,無半分不妥之處,不愧是把雅正刻到骨子裡的藍忘機。
——看著都累。
願心裡暗嘖一聲,面上卻一派冷色,開口更是毫不客氣:「藍二公子怎麼有空到夷陵來了?這夷陵也不是什麼好地,窮山惡水,離姑蘇也遠,夜獵都嫌費事,藍二公子莫不是走錯道了?」
藍忘機起身先對江澄執了一禮,開口:「江宗主,我來此並無他意,只是想問魏嬰在何處?」
「這麼說赤峰尊沒有讓藍二公子來勸說我放棄攻打夷陵?」願冷哼。
「江宗主執意留在夷陵,可是魏嬰在夷陵?」藍忘機不答反問。
「溫晁和溫逐流在這裡,我江氏死磕在這裡有問題?」願說話依然夾槍帶棒,諷意十足,「你雲深不知處被溫旭燒了,你藍家能言善辯,一番大義大謀說動金、聶二家聯手去對付溫旭。我這人嘴笨,沒那本事說動別人幫忙,只能獨自來打,怎麼,我江家自己報仇,也礙著你們了?」
願故意模糊重點,不提魏無羨,只拿報仇說事,話語也極其偏激,暗諷姑蘇藍氏為報燒山之仇,故意引導清河聶氏、蘭陵金氏去對付溫旭。
「江宗主如此顧左右而言他,激怒於我,是希望我拂袖而去,不再追問魏嬰之事?」藍忘機微微皺起了眉,語氣也沉了幾分,「魏嬰可是出事了?」
「我激怒你?難道不是你們一而再的激怒我?」願壓抑著怒意,「說什麼百家聯合共伐溫氏,你姑蘇藍氏、清河聶氏、蘭陵金氏堂堂三大世家打一個溫旭居然打了兩個月。那溫旭的手下不過是一些廢物囉囉,連化丹手這樣的威脅都沒有,你們居然久攻不下,幾個主力耗在溫旭那裡,導致整整兩個月射日之徵毫無進展。呵,其他世家不敢觸你們的黴頭,就我江氏勢微,成了百家的撒氣處。某些偷奸耍滑的家族就只會顛倒黑白,連臉皮都不要了。我江氏實力大損,能獨抗溫晁溫逐流一支兩月,將溫晁耗在這裡,竟還不如某些一事無成的家族?還是說,我江氏零戰亡,某些人眼紅了?」
「魏嬰在何處?」藍忘機靜靜聽完願的怒聲,開口依然是問魏無羨,甚至為了防止願在顧左右而言他,這一次,只問魏無羨,其他的,半句不提。
願微微心塞,這人怎麼就這麼死腦筋,它說了這麼多,這人居然不惱不怒不解釋,完全沒有被帶偏話題,真是固執得可以。
願知道躲不過去了,只能道:「藍二公子問魏無羨?想來藍二公子這兩個月一直在雲深不知處忙於家族重整,日日都在新建的藏書閣裡整理那些比命還貴重的藏書,怕是不知道我雲夢江氏這兩個月具體發生了什麼?」
「兩個多月前,我聽說溫晁帶人血洗了江氏。」藍忘機道,「我當時立刻趕去雲夢,可那裡已被溫氏佔據,但也得知魏嬰和江宗主、江姑娘逃出來了。我多方打聽,知道你們可能在夷陵,可我趕到夷陵時,夷陵監察寮已成一片廢墟,江姑娘去了蘭陵,江公子也去奪回了雲夢,繼承宗主位,只魏嬰沒了蹤跡。江宗主可有魏嬰的訊息?」
「沒有。」願捏著手上的紫電,像是在極力壓抑心裡的不安,嘴上卻依然沒有半句好話,「誰知道那傢伙又跑哪去了,說不準又為了什麼碎片,跟著什麼人四處惹事去了,反正現在我江家已經這樣了,也不怕他再招惹什麼禍患回來。」
藍忘機沉默,神色隱有愧意,可再開口依舊是追問魏無羨的蹤跡:「當初,魏嬰是在夷陵失蹤,江宗主一直守在夷陵,難道沒有打聽到絲毫魏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