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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被看出來了,安嘉月索性也不瞞著:「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們是在處物件。你相信我的眼光,我遇到過的壞男人那麼多,還能看不出一個男人是好是壞?我在他家住了好幾天,他都沒對我做什麼,說明他是真心喜歡我,你放心吧。」
朱興磊仍舊不能信服,站起身擼起袖子:「算了,嘴上說這些沒用,走,我跟你去會會他,好好告誡他一下。」
安嘉月忙攔住:「誒誒!你別亂來啊!把我男朋友嚇跑了怎麼辦,不許去!」
朱興磊委委屈屈:「重色輕友!」
安嘉月安撫了他好一會兒,許諾一有事必定來找他,不會讓自己吃虧,朱興磊才勉強放他走。
放好行李上了車,車內空調溫度正涼爽,安嘉月籲出一口氣,把剛才跟朱興磊的對話當成樂子說給賀辰聽。
賀辰開著車,沒怎麼回應,耐心聽完了,說:「你有個很為你著想的朋友。」
安嘉月說:「是啊,磊子就像我哥,從小我被人欺負了都是他幫我報仇,所以你可別欺負我,不然……哼。」他舉起拳頭揮了揮,假裝威脅。
賀辰淺淺一笑,直視著前方,眼裡只有前車後燈的光亮,看不出情緒。
安嘉月收起拳頭,隨口換話題:「說說你的朋友唄,我還沒見過你的朋友呢,改天帶我見一見?」
「你不會想見的。」賀辰道,「都沒什麼意思。」
安嘉月訝異:「沒想到你是這種在背後說朋友壞話的人啊。」
賀辰:「不是說壞話,事實罷了。我在國外有些朋友,但讀完研回國之後就沒聯絡了,現在的朋友都是家族裡年紀差不多的親戚家孩子,他們大多愛玩。」
安嘉月問:「你跟他們一起玩嗎?」
賀辰沉吟片刻,如實坦白:「剛回國那段時間跟家裡鬧得很不開心,原因我告訴過你,所以有點自暴自棄,跟著他們玩了一段時間,跟丁馥也是那時候認識的。放縱的感覺確實快樂,但紙醉金迷之後唯剩空虛。近期有在深刻反思,希望能彌補我跟這些朋友幹過的蠢事。」
安嘉月側身,聽故事似地催他:「什麼蠢事?舉個例子。」
賀辰搖頭:「我還沒做好告訴你的心理準備。」
還需要做心理準備,那一定是非常黑歷史的蠢事了,安嘉月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心裡癢癢的,但賀辰不肯說,他也沒辦法:「好吧,那以後記得告訴我啊。」
到了賀辰家,安嘉月把帶來的小物件和衣服一樣樣裝入這套空得淒涼的大別墅,浴室裡的牙刷毛巾成雙成對,衣櫥裡的衣服各佔一邊,臥室床上的兩個枕頭並排……成功令屋子裡多了幾分人間煙火氣。
浴室樓上樓下有兩個,不用搶,賀辰沒邀請,安嘉月便獨自在樓上洗了,出來的時候賀辰已經洗完躺在了床上,摘了隱形,戴著無框眼鏡,正在看手機,臉色微冷,像在處理什麼棘手的事。
安嘉月穿著自己的棉質睡衣睡褲,撲到床上,滾了半圈,滾到賀辰身旁,挽住他的手臂,像只乖巧的小狗,時時刻刻想依偎在主人身邊。
賀辰看向他時,鏡片光一閃,眼神瞬間柔和,摸著他吹乾了的蓬鬆頭髮:「最近學校忙嗎?」
「還行,就排練唄,你呢?工作還順利嗎?看你剛剛好像臉色不太好。」
「我爸把一個大專案給了我,讓我全權負責。」賀辰嘆氣,「上次去紐西蘭就是為了這個專案,本以為我的工作到此結束了,誰知道他讓我從頭負責到尾,接下來可能會很忙,要時常向他匯報進展,所以他讓我回家住。」
安嘉月自知這時候應該表現得通情達理一些,但他剛搬過來,捨不得賀辰走,決定為自己爭取一下:「可以每週抽個一兩天過來陪我嗎?」
賀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