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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面前,打量著元廣那張陰沉的臉,還沒等他說話,便先拿出一鼎香爐說道“乾爹,你且聞聞這香,上好的龍涎香,最是凝神靜氣的,孩兒深知這幾日爹爹心思沉重,夜不能寐,特抓了鯤鵬,制了香,為爹爹助眠。”
元廣這幾日確實為了玄明殺害天奴一事頭痛,但是被這小子一通賄賂,受用的緊。氣消大半,貪婪的吸上兩口香,很是歡喜,反而問道“嗯嗯,好香,只不過那鯤鵬上天入海,力大無窮,你是怎麼抓住的?”
玄明鬆了口氣,笑道“那鯤鵬性子最是野的,但是又窮坑難滿。我先用迷藥養了一池肥魚。,然後又投放到了鯤鵬覓食之地。待它酒足飯飽,熟睡過去。伺機剖開了它的魚腹,取出了龍涎。”
元廣笑道“妙啊,妙啊,我那小兒元鰲若有你一半機靈,便心滿意足了。”
玄明嘴角上揚,手中的摺扇不斷擺動著。一臉諂媚的說道“義父過獎,能得義父賞識是孩兒的榮幸。”
元廣很是歡喜的收下了龍涎香,又轉開話題說道“玄明啊,此次老夫找你來,是想詢問你一下關於天奴被殺的事情。”
還不等元廣繼續說,玄明“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眼中故意擠出幾滴淚水,哭喊道“爹爹,兒臣知錯了。求爹爹救我一救啊。”
元廣收起笑容,臉色有些難看,說道“這事果然是你做的,你好糊塗啊。你有沒有服用過九陽丹,有沒有修煉邪功?”
玄明拉扯著元廣的長袍,繼續求饒道“爹爹,你知道我那玄真閣,竟是一群粗鄙醜娘,兒臣只不過是想找幾個天奴玩玩,又怕事情敗露,所以才吸了元靈。兒臣絕對沒有修煉邪功。”
玄明看了看元廣臉色繼續哭訴道“兒臣的情況,爹爹是最清楚的。當日我在崑崙虛被開明獸打傷,是爹爹救了兒臣。兒臣若得九陽丹,修煉邪功,又怎會被開明獸所傷?”
元廣思忖一會兒,點點頭。說道“你的性情,為父自然是清楚的。只不過如今羲和聖母要求嚴查此事,倘若怪罪起來,恐怕你難辭其咎啊。”
玄明,直起身,摸摸臉上的淚水,接茬道“這點請爹爹放心,兒臣已經讓危月燕星君先安排好了,爹爹只管去查便是。”
元廣臉上愁雲消散,說道“吾兒果真辦事利索。好啦,你先下去吧,剩下的老夫與玄德神君商議。”
玄明唯唯諾諾的從元廣處離開。
空蕩冷清的玄虛閣涼亭內,玄琪悠閒的喝著茶水,看著天上的雲隨陣陣清風任意舒捲。
庭前的芍藥吐了新芽,不知開落幾回,只是賞花的情趣卻早已物是人非。
玄琪抬起那青蔥玉指,在青瓷茶壺上摸了一下,輕聲說道“墨離,茶涼了,換一壺吧。”
墨離應和道“諾”說著又換了一壺茶水。
以前靈清在時,玄琪宮中竟是些心月狐星君門下的美豔嬌娘。
靈清走後,玄虛閣流言四起,心月狐星君撤走了美女,換來了危月燕一門給指派的醜娘。 玄琪被流言攪的心煩,只留下了一個叫墨離的男丁做貼身星使,其餘的全打發到外邊做雜役了。
“哈哈哈,玄琪兄,近日可還安好。”一聲爽朗的笑聲,把玄琪從思緒中拉回。
玄琪將目光移到玄虛閣門外,只見是元鰲穿了一襲硃砂花紋的白長袍。滿面喜色的趕來。元鰲身後是醫星柳土獐星君。
玄琪許久沒吃柳土獐的補氣壯陽之藥,本已大好。今日元鰲又把個柳土獐給帶了過來,心裡未免有些惴惴不安。在涼亭中便開始抱怨道“元鰲兄多慮了,我身體已經大好,實在沒必要讓星君白跑一趟。”
元鰲怎可罷休,說道“那日你吐血不止,著實嚇壞了我,今日怎可諱疾忌醫?休要多言,快讓星君把脈,開幾副藥,在好好調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