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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然的故事已經講完,四周陷入一陣寂靜,他緩緩的抬起頭,看著不遠處的女人玉指輕捏眉心,面色沉重,嫣紅的唇緊抿著,似乎是在思考些什麼。
他心中一喜,知道自己賭贏了,以她對舞諦妖皇的心思,定不忍心她受傷。
絕代佳人變得痴傻無能,叫她如何能接受?
玉飛影闔著眼不說話,幽火閃爍,赤影在她的半邊臉上跳躍,肆意狂妄,將她的冷靜盡數吞噬。
仔細想來,庸然剛剛的一番話叫她心亂如麻。
敘華衣曾被禁錮在沉香亭,自然知道裡面情況如何,也知道魂魄一入即傷。既然如此,她為何還要把阿舞的魂魄鎮壓在那處?
烈焰紅狐家族一向高高在上,身份尊貴,其魂魄所過之處萬鬼避退,難道她鎮壓阿舞,是為了收服沉香亭內的怨氣?
「阿舞的魂魄鎮壓在沉香亭後,可有什麼異常?」
「沉香亭再無鬼聲。」
果然如此……
玉飛影嗤笑一聲,目光落在腰間的煉心銀鏈之上。
既將她還給我,那又為何傷害她?
結界上光華流轉,如崑崙山的天際,絢爛奪目,庸然正等的著急之時,終於聽到了一道清冷的聲音。
「說吧,你的條件是什麼?」
————
崑崙山日落西山,暮色暗淡,殘陽如血。攬月閣一派清冷之地,也被籠在了一片瑰色之中,紗影斑駁,緊閉的門閣被鍍上金邊,生了幾分暖意,驅了淒寒。
厭毒指間運筆,細心的勾勒出畫上少女含笑的眉眼,霞光灑落在紙上,染得素白的紙略微泛黃,那少女就在一片光暈中彎著眼眸,仿若下一秒就要走出來。
那張被染黑的紙丟在一旁,邊角處有些褶皺。
擱下筆,手腕略酸,厭毒剛剛捏了捏手骨,便聽到攤開在一旁秘境仙地中傳來一聲嘆息。
「唉,待在這秘境仙地中真無聊!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可憐本戰龍這小身板,都快散架了。」
厭毒
動作一停,扭頭望去,畫中的刀光劍影已經消失不見,綢畫之上,長鱗正翹著二郎腿休息,一隻狗正靜默無聲的替她捶背。
……
她記得那是十七層的吞月天狗,當年崑崙山未易主之前,神界由天帝掌權,吞月天狗就是他的愛寵,橫行霸道,四處遊蕩。
後來不知道是犯了什麼錯,被關進了這秘境仙地之中,成了第十七層的守層主。
長鱗是戰龍,天生戰鬥力兇悍,闖過前十七層對她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每當她在十八層被龍妖教訓了之後,總會回到前十七層來奴役其他妖獸。
前段時間她無聊之時,還將十七隻妖獸聚到一起喝酒唱曲兒。
有美人鮫翩翩起舞,手持紅綢滿天飛舞,體態柔美腰肢輕盈。蟾蜍怪蹲在一旁拍肚皮打節奏,烏龜老人仰靠在蝴蝶精的翅膀上賞舞,白骨傀儡男女聲變換自如,一展美麗歌喉。
珊瑚魚倒酒,琴師迷醉胡言亂語,訴說愛慕。
那般場景,著實奢靡……
片刻,厭毒眨了眨眼,指尖撫過衣袖,輕聲問道:「二十層可闖過了?」
長鱗動作一頓,立刻翻身而起,臉皺的緊:「沒有!要我說啊,那祖爺爺也太兇殘了些,一點都不留情面,好歹我也是他的後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就行了?」
「再說了,這秘境仙地這麼多年都沒人來,他一個人在二十層多孤單。放我過去,我還能陪他玩呢,唉,怎的就不肯讓我過去呢?」
聞言,厭毒俯首指尖摩挲著被曬得溫暖的畫紙,無奈道:「若他放你一次,第十九層的旱魃子,你該如何是好?這旱魃與你無親無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