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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時間和地點總是會遇到的。”
何之洲笑了笑就去買早餐了,他在心裡消化著錢露露的話。錢露露說沒有刻意的去找過他他是相信的,原來把自己逼倒的那個人竟然是自己。
買來早餐錢露露和參加現場佈置的員工都忙開了,一輛小貨車還拉來了一車的鮮花。見何之洲沒有再次逃離錢露露的笑燦爛起來,把眾人召集起來就分發了早餐。
“我要怎麼幫你?婚禮現場我沒有佈置過,叔叔的公司是婚慶公司嗎?”何之洲也端起一份早餐問道。
“我爸爸的是傳媒公司,怎麼幫要聽她們的安排,我才來幾天也是打醬油的!”錢露露呵呵一笑說道
“你是打醬油的我就是湊人頭的,不過這些花蠻漂亮的,湊人頭也值得。”何之洲看著那一車鮮花笑著說道。
“你想多了,少東家是抓你來做壯丁的!我們這全是女的就缺一個苦力!”
一個女孩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何之洲這才發現他是這一片萬紫千紅中唯一的綠葉。
“就你話多,好不容易抓了一個壯丁,嚇跑了就拿你當男人用!”錢露露衝那女孩說道。
“沒問題,只要不當牲口用就行!”女孩笑起來說道,其他女孩也跟著嘰嘰喳喳的說笑起來。
何之洲也把自己當成了苦力,他一次次給女孩們搬運著需要的東西。還好這些東西都不重,搬完他也不是很累,不過錢露露還是時不時的給他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到了中午,婚禮現場大致佈置完成只有一些細節需要調整,錢露露看著這一個上午辛苦的結果有些感慨起來。她感慨的不是自己和夥伴們的辛苦,而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用上這樣的場景。像她跟何之洲說的一樣,她沒有刻意的去找他,可命運又安排他們再見了,然而這份感情能不能走進婚姻她是不確定的。
“好了,剩下的讓她們忙去吧,兩個月了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錢露露從婚禮現場轉過頭對何之洲說道。
“要說的我都寫在信箋裡了,我或許就是你的黑洞吧,哪怕我自己躲得遠遠的你還是避免不了要被我傷害。”何之洲看著錢露露說道。
“我認同你的這種感覺,你都躲起來了我們還是會在那個特定的地方重合,這意味著什麼?”
迎著何之洲的眼睛錢露露說道,說完挽上何之洲的手臂往酒店後面的花園走去。
“怎麼跑黑摩的了?沒有上班嗎?看樣子你的日子沒有因為離開我改變多少啊?”走出酒店大堂錢露露瞥了一眼何之洲說道。
“上班的,在沃爾瑪跟小雨一起。我沒想過離開你會有什麼改變,只希望改變的是你!在一起時我很糾結,覺得是在用你的青春為我的不幸買單,可我的不幸跟你沒有一點關係!”何之洲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知道你的糾結,你走後我也想過成全你,所以去老家跟外婆待了一個多月,直到外婆趕我走我都沒有離開!”
說話間到了酒店後面的花園,錢露露坐進織巢鳥鳥巢一樣的吊椅搖了搖。
“你相不相信,我想過在老家一直待著不回來了?”錢露露一邊搖一邊盯著何之洲說道。
“相信!如果不考慮父母和凌凌,你家那裡也是我向往的地方。外婆那麼疼愛你怎麼會趕你走呢?”
何之洲說著在錢露露旁邊席地而坐,還時不時推一下她坐著的吊椅,想讓這吊椅像鞦韆一樣蕩起來。只不過只有一根吊索的吊椅被他一推,就像風中的落葉晃晃悠悠的旋轉起來。旋轉著的錢露露在吊椅裡咯咯咯的笑著,這是這些天她最真的笑,在她看來這是除外婆之外她得到的最好的寵愛。吊椅停止了旋轉錢露露的笑也停止了,坐定後說道
“在那裡的這段時間我心裡也是很鬱悶的,除了外婆就是小柴浩四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