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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木和玄映拜別了眾人,選擇繼續西域之行。
第84章
燕書傑之前就聽江木說他們要去西域取毒花做藥引,用來醫治德寧大師的舊疾,他對此很感興趣,本想與之同去。奈何身上事務繁多,趙家鏢局事了,朝廷那邊又有事急招六扇門核心成員回去,燕傑書只能依依不捨告別。
不過在臨走前他貼心地給江木推薦自己的一位好友,說是在西域那邊行商的,人脈巨廣,可以為採摘毒花提供些幫助,也算是為德寧大師盡些綿力。
至此江木二人算是與這位氣運之子分開了。
他的任務同燕傑書無關,不過知曉身為氣運之子磨難總是不可缺少,興許這次回到朝廷便是有什麼難事。江木對這人不討厭,難得還比較有眼緣,於是給了對方一個小錦囊,說是遇到困境的時候開啟,裡面的東西可以助他避開一劫。
燕傑書捏著那小錦囊左看看右看看,最後老老實實收回了袖口裡,大家道聲珍重,逆向而馳。
「那錦囊裡是什麼?」玄映瞥了眼燕傑書遠去的背影問道。
他少有主動詢問的時候,江木偏頭看著他:「大師好奇?」
「是有些好奇,曾聽聞古時候有能人異士,知曉古今,雙目看破天機,賜福教人以避難,沒想到今日居然見到了。」
面對玄映的問話,江木沒解釋也沒反駁,只是淡淡接了句:「既是天機,說了便不靈。」
玄映瞭然,雙手合十道聲阿彌陀佛後輕聲道:「當是如此,貧僧逾越了。」
他打住不再問,江木忽然換了話題:「大師對『虛』怎麼看?」
「江施主是指哪一方面?」
「各個方面。」
他們之間像這樣的對話已經很久沒進行過了,說是閒談,可總有股縈繞不去的刻意和疏離感,彷彿又回到了第一次見面時的樣子。
玄映垂眸思索著,江木安安靜靜看著他。
過了會兒,他道:「人如其名。」
江木:「哦?」
玄映微微蹙眉:「虛,不實。縹緲甚多,善蠱惑人心,營造之物似海市蜃樓,遇蠻力則不堪一擊。」
江木轉過身,騎上馬道:「是嗎,我倒覺得他們更善狡,好躲藏。」
玄映輕笑了下翻身上了另外一匹。
關於趙家鏢局一案,六扇門肯定不會放過又與之牽連的「虛」組織,只是三起擺在眼前的案子每個都顯得那麼荒唐絕倫,一時間讓人們不由得開始恐慌起來,那個組織究竟有多麼強大的力量?又是什麼時候擁有的這般力量?他們想做什麼?會不會危及王朝?
燕傑書本來也開始慌張不已,但從江木跟著一起去了「殤城」後,那份慌張就漸漸消失了,經過調查與勘測,時六所說並不完全為實,「殤城」的滅亡不是「虛」一時興起的偶然之作,而是一場精心謀劃的滅亡。
早年間被武林和朝廷聯合重創後的「殤城」,早已元氣大傷,在看不到的暗面上興許已經千瘡百孔,而幕後的推手或許不止時六一人,「虛」善蠱惑,善計謀,善藏匿,一個又一個的圈套,一層又一層的密謀,
虛假的外殼只是籠上一層輕紗,模糊掉本來的真相。
換言之,「虛」並不如想像的那般神通廣大,只是內部等級森嚴,江木想了想程家海島上的蠱傀,也是徒有其表的東西,他摸了摸背上包袱裡的畫像,這是趙家一案中六扇門整理的證物之一,也就是時六得到的那副畫像。
此畫像經過細緻檢驗並沒有什麼問題,因為調查不出有關「虛」的線索,與之相比甚至都不如「殤城」舊址殘骸的用處大,所以在時六問斬後,燕傑書就把畫像抽了出來送給了他。
江木將東西抽出來拋給了另一匹馬上的玄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