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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只在一念之間。
“且慢。”我卻不緊不慢按下那人手道,“那時你們不是都已經昏過去了嗎,如何看到我在哪裡?莫非是你有心眼不成!”這一句說得那護衛啞巴吃黃連,有苦也難言。按著佩刀灰溜溜下去了。這群護衛居心叵測,不過小人物就是小人物,一切盡在我掌握。
“不對!”我正得意洋洋,晴天又響霹靂。回頭一看又是那叫什麼玲的小護衛死咬不放:“你們看。他是被匕首刺倒的,可是這群刺客用的全是短刀,哪裡來的匕首啊?唉,你們聽我說啊……怎麼就這麼算了……”
這小護衛是死咬不放,不過她身邊那幾個護衛可是已經沒了脾氣,放手不管,卻只有死盯我的份兒了。我嘴角掛笑,也不敢太得意忘形。再怎麼說這批護衛兵合攻我的話,我也沒好果子吃。要靠還得靠禰衡復活滿地落雷。
“還不知道大哥如何稱呼呢。”我正得意洋洋,那護衛輕步上前細語一聲,卻讓我心中一震。
這回我才對她的身份有所覺悟,上下打量一番,不驚恨自己當初瞎了眼,竟冷落了一個女孩子家,多傷人家自尊哪。現在可得趁著人家仰慕之時,好好補償一番才行。於是我清清嗓子,故作瀟灑道:“在下姓名吳道。可是無國籍人仕哦!”
“哦,吳道大哥……原來是‘吳’國籍的。”那叫什麼玲的聽我這麼氣派的介紹居然不喜笑顏開,以身相許,卻流露出一絲絲失落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問題。只能死馬當活馬亂醫一陣:“哦?你不用太擔心,我可是很厲害的。剛才你也看到了……”
“是,是厲害。否則身為‘吳’國籍的也不會跑到魏國來。”我一說話,她倒是更消沉了。算了,我還是不去揣測女人心了,更何況現在她一身男裝,也不好就這麼揭穿她,也看不清她面容如何,身形如何,先放一邊再說吧。禰衡才是最棘手的。
這禰衡悠然自得地還在那裡欣賞著自己的“手抄本”呢,還左一句舉世無雙,右一句天下無敵。整個不把我等水生火熱的戰鬥不放在心上。要不是我,你禰衡早去閻王那兒寫公告牌去了。估計閻王也不敢留你,直接投胎成啞巴的可能性最大。
“哺,茶沒啦,快倒茶來!”我正咒禰衡呢,他是不是感覺到了,這就使喚起我來了。那口氣還真把我當成他的小童跟班了。不給你點教訓瞧瞧是不行了。要知道你打雷功夫還是間接我傳與你的!
我正想上去和禰衡來個同歸於盡,也好讓這世界清靜一點。這時玲兒卻不知從哪裡竄了出來,端著一壺新茶迎上去了。沒想到她戰場上表現一般,這種活兒倒做得麻利。禰衡還挺享受,其實他可不在乎誰,似乎只要世界上有人理他就好了。我突然感到一陣寂寞的寒風撫過心頭,禰衡,也許只是怕沒人理他而已……
又休息了片刻,我的心情卻怎麼也平復不了。玲和倒過來的新茶都涼了,我還沒喝上一口呢。涼就涼點兒!我端過茶碗來一飲而盡,一股清涼頓時流滿全身。勇氣卻也從中生出。他禰衡再怎麼厲害,也該到我會一會的時候了。
我鼓足了氣來到禰衡身邊,也不管他靜坐那思考什麼了,直截了當地問道:“禰衡大人,您當真要去荊州說降劉表?”
禰衡一聽我說起這種話題來,眼裡先是一亮,隨即那光亮卻又消散不見了,只是淡淡地說:“說降劉表,為曹賊添爪牙嗎?”
“那您是不願去說降劉表的嘛。為何不脫身……為何還要去?”我不解地追問起來。滿頭的汗已是冒個不停,心裡只祈禱著禰衡別一時發作。
“既是有天子召書。如何不去?人稱劉荊州虛懷好名士。縱使諷他幾句,又能耐我何?”禰衡看著自己的新作,一臉不屑。
果然不出我所料,去了荊州也只是想去罵人的,罵了人就又出了名了。不過萬一劉表意氣用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