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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徵渙噎了一口,被這女人的態度弄得一個頭兩個大,索性不再跟她周旋,直言道:「不是我做的。」
姬珧聞言,抬手一揮,宣蘅住手,將梨花木齒梳子放到桌上,往後退了退。姬珧轉過身,正對著秦徵渙,眼帶笑意,又有一股懾人的冰冷,她看著他,慢聲說:「你再說一遍。」
秦徵渙心裡一突,饒是這件事不是他做的,也不免被她的眼神看得背後寒意驟生,盯著她的眼,他一字一頓道:「不是我。」
姬珧沒說話,站起身,玫瑰凳向後挪,宣蘅上前為她整理裙袍,將全身都整理妥帖了,她忽然扭頭看著宣蘅:「以後這些事都不用你做了。」
宣蘅一驚,以為自己犯了錯,姬珧要趕她走,正當驚惶的時候,姬珧又看向薛辭年:「你把你妹妹叫過來,本宮有話跟她說。」
薛辭年一直站在旁邊,冷不防朝他說了一句話,還有些沒反應過來,身子稍頓,他躬身應下,轉身走了出去。
姬珧理了理長袖,抬眼看著秦徵渙:「你是怎麼把薛瀾嬌留在府上的?」
秦徵渙抬頭,眸光多了分隱晦。
姬珧的舉動看起來像是要故意支走薛辭年。
秦徵渙沒有多想,說道:「當時江則燮要拉攏我,我什麼都沒提,只是稍微暗示一下,他便讓那個女人留下了。」
「她不願嗎?」
「看起來很是委屈,」秦徵渙仔細想了想,又添了一句,「但要是說有多不願,好像也沒有。」
姬珧看著他,似笑非笑道:「她在府上這幾日,你沒有……」
她說到一半不說了,唇角上揚,想要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秦徵渙趕緊拍著桌子站起來,皺眉道:「我都不知道你跟我要她有什麼用,怎麼可能動她,更何況,他可是江則燮的女人。」
秦徵渙有點生氣,可還是因為姬珧忍下了,將胸口悶的那口氣散去,他沉聲問她:「本以為這人對你很重要,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麼回事?」
姬珧淡淡瞟了他一眼:「她是辭年的妹妹,僅剩的唯一一個親人,找了很久都沒找到,聽說在你府上,我那日就是隨口一說而已。」
秦徵渙那火氣騰地一下又冒上來,姬珧接著道:「但看你這麼上心,我會記下你這份心意的。」
秦徵渙又蔫了。
不一會兒,薛辭年帶著薛瀾嬌進來了,秦徵渙把該說的話都說完,已經先一步離開。
姬珧看著跪在地上緊張不安的人,淡淡道:「把頭抬起來。」
薛瀾嬌身子抖了抖,而後顫顫巍巍地抬起頭,好像脖子上懸著個刀子要往下砍似的,眼睛也不敢睜開。
昨日姬珧還沒來得及好好看看她。
她與薛辭年一母同胞,眉宇間是有相似的,素淡著一張臉,更能看出五官的精緻,算不上傾國傾城的絕色,卻也是最易讓男人升起保護欲的容貌。
姬珧看了半晌,忽然開口:「你私自逃出軍營的事,本宮可以既往不咎,全是看在你哥哥面子上,至於你曾侍奉過豫國公……」
薛瀾嬌趕緊跪地磕頭:「妾身沒有侍奉過豫國公!殿下明鑑,妾身只是隨伴豫國公左右,為他端茶遞水,別的什麼都沒做過!」
薛瀾嬌猶如驚弓之鳥,不停地解釋著,姬珧看了一眼薛辭年,見他面落不忍,便道:「即便你侍奉過他也沒什麼,本宮在意的不是這個。」
「你跟在他身邊多久了,可知道一些隱秘的事?」姬珧問她。
薛瀾嬌身子一頓,慢慢抬起頭看了看她,然後垂下頭,緊緊抿著唇,像是在思索。
等了片刻,她才怯生生地道:「他為人多疑,平時不讓別人太靠近他,有什麼重要的話,他身邊也不會留人。妾身當時在他身邊只想要自己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