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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宸受不了地翻翻白眼。
桑緹米好奇地瞄了他赤裸的下身一眼,隨即羞紅了臉,她覺得事後討論這種事怪難為情的。
推開他放在她腰間的手,桑緹米羞赧地走進浴室,讓溫熱的水沖刷過剛剛被晉宸吻過的肌膚。對於剛剛發生的事,她一點都不後悔。
晉宸悄悄地走進浴室,接過她手中的香皂,藉由香皂柔滑的泡沫再次探索彼此的身體,在蓬蓬頭的衝激下溫柔纏綿……
“如果有一天我們不得不分開,你會不會再愛上另一個女人,像愛我這樣?”因為太過美好,桑緹米心情突然轉為低落。
“不會。”晉宸吻著她滿是水珠的唇,隱約間似有一股淡淡的鹹味。“我永遠不會跟你分開。”
“我好害怕,總覺得有一天我們會相隔天涯海角。”桑緹米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深情地回吻他。“我常做惡夢,夢見你離開我,夢見你站在舞臺上,用陌生的眼神看著我,我只能站在臺下遠遠地看著你。”
“你想太多了。”晉宸心疼不已。
那個晚上,桑緹米躺在晉宸的懷中,面對著視窗。在進入夢鄉之前,她看見窗外一輪皎潔的明月,明顯地不夠圓滿。就如同她和晉宸的戀情,帶著殘缺的遺憾……
那一年暑假,桑緹米在市區找了一個補習班打工的工作。雖然她的家境足以讓她衣食無缺,她依然堅持要留在臺中工作,目的只是為了要和晉宸在一起。
應晉宸的要求,在另外三個室友都陸續回家之後,桑緹米打包了行李,搬去與晉宸同住。
晉宸在暑期又加了幾個時段,桑緹米補習班的招生工作也常要加班,所以兩人常是各忙各的,直到夜色深沉才回到宿舍。
還好年輕的他們經得起熬夜,他們常在深夜緊緊依偎在一起,靜靜地聆聽音樂;有時晉宸會拿著吉他,練唱著剛出爐的新歌。
“任何工作都一樣,你若要保持一定的水準,就必須走在前端,否則就會被這個社會淘汰。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你沒有發牢騷的權力。”晉宸這樣說。
桑緹米似懂非懂。事實上,她對補習班的工作厭倦極了。
她每天必須重複著同樣無意義的動作——寄發宣傳單,依照主管給的畢業紀念冊資料打電話,鼓吹聯考失利的學生來上補習班。她要不斷勸說那些不想再念書的學生考上大學有多大的好處,讓他們瞭解這是個學歷重於一切的時代,沒有念大學等於直接讓這個社會淘汰。
真有那麼嚴重嗎?
她常覺得自己言不由衷。唸書是不能被強迫的,看著班上那麼多沒有什麼目標,只是純粹要拿個學歷的同學,她仍看不到他們的未來在哪裡。
這份工作她做得�徨。但為了能和晉宸在一起,她不得不做,那是她留在臺中的惟一理由;失去了這個藉口,她這個暑假勢必回家不可。
晉宸同時也開始嘗試創作,他自己填詞譜曲,寫了好幾首她都覺得不錯的歌,她甚至以為晉宸要走上歌唱這條路。依他的外表和才華,她相信晉宸若要朝這個方向發展,必然會是個出色的歌者。
“你會選擇唱歌當做你未來的職業嗎?”桑緹米略帶不安地問。
“不會!”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晉宸回答得堅決且乾脆。“唱歌只是一個踏板,我最大的願望還是要當一個出色的建築設計師。”
桑緹米看過晉宸畫的設計圖,那些專業的筆觸是她所陌生的,但她仍看得出來他畫得很出色,只是沒想到晉宸對建築是這樣地執著。
“念建築是你當初惟一的目標?”
“對!我年紀不小,不會再傻傻地浪費四年的光陰,去做一些自己毫無興趣的事。”他嘴上雖這麼說,手上卻有意無意地在紙上寫著樂譜。
他有一個壞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