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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隨著父女兩個,最後走上來,單手把孩子拎在懷裡,笑話他:“許小真你真虛,還是個男人嗎?”
許小真擦了把額頭上的汗,作勢要打他,相機滴滴兩聲之後鏡頭裡的畫面消失,影院裡也只剩下一片漆黑,籠罩著孤零零的顧延野。
真好,真熱鬧。
他沒能給小真的,陳奕松都給了。
顧延野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多溫暖的畫面啊,一家三口,可他看著這些,一邊感到幸福,又一邊感到疼痛。
他總幻想如果當年他不是個混賬王八蛋,是不是和小真會過得很好,但那些場景只能存在於幻想中。
現在陳奕松用碟片切切實實把這種幸福擺在他面前了,這是遠比只能躲在暗處幻想幸福的他遠勝千萬倍的幸福。
顧延野痛得連呼吸都像受刑,卻忍不住一張一張自虐般地看過去,看小真和孩子多幸福,從這小小的一角窺探自己未曾參與過的,他們的人生。
陳奕松果然很有些折磨人的手段。
沈冽也沒睡好,因為陳奕松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
他和顧延野的心痛不一樣,他看到這些東西嫉妒得要發瘋,又不得不承認,許留才是他哥最愛的人,是他哥唯一的孩子。
陳奕松憋了四年的氣,只一想到兩個人的模樣,就由衷的痛快,哼著輕快的小調,洗了個澡,掀開被子鑽進去。
他走的時候許小真什麼動作,回來還這樣,趴在枕頭上,臉頰的軟肉被擠出來,一副很好捏的樣子,陳奕松也確實上手捏了一把,順帶把人摟進懷裡,掀開衣服,各處都親了親。
“我又不是個死的,你能不能動作輕一點?”許小真眨了眨眼睛,嘆氣,“你這個年紀應該學會養生了。”
陳奕松把他的睡衣角掀上來塞進他嘴裡:“別逼逼了,咬著,誰像你一樣這麼虛?才什麼年紀就不行了?做一會兒這疼那疼的,現在每次和你做都感覺自己在對一個八十歲老頭欲行不軌。”
許小真手腕被他握著壓上去,咬著睡衣嗚嗚咽咽說不出話,只好拿腿踹他。
其實他除了有時候會有點腰疼還沒那麼不堪,喊疼是因為能早點睡覺,他!不!虛!
“力氣大點,沒吃飽飯?”陳奕松拍了一把他的屁股,“要開始強,奸你了,別讓我太失望。”
許小真眼一閉,想死,三十多歲了還要搞這種py。
沒過多久,強,奸就變成了合,奸,許小真雙眼失神,主動勾著他的肩膀,用臉貼他,陳奕松怕他喘不上氣,把被咬得溼漉漉的睡衣從他嘴裡扯出來,帶出一條淫,靡的銀絲,他的溼軟的紅舌無意識吐出一截,看著色氣極了,渾身一熱,低下頭含著他的唇舌舔,弄。
早上許小真沒起來,陳奕松給他端的早飯,顧延野合沈冽狀態都不太好,看到一身輕快的陳奕松,脖子上還帶著吻痕,心情更不好了,早餐吃得乾乾巴巴咽不下去,說如鯁在喉都不為過。
陳奕松有的是手段料理料理他們,光許留一個就夠倆人不痛快了,尤其是顧延野,這兩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