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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也是個營生。”
而李哲將新生嬰兒及嫁入的流民,重新編了戶籍分配了田地,喜得不少流民痛哭流涕,“我有家了,混半輩子總算有根啊。”
由於張家莊都是雜姓,婚嫁索性都內部消化,一方面是女人也有地,外嫁出去後反而沒保障,另外大小夥子也想找個帶田產的姑娘,兩口子一起努力,生活才更有奔頭。
如此過了幾天,鮑德檜才總算將所有田籍、戶籍都辦好,銀子也交給戶部入了國庫。
就當鮑德檜準備功成身退之時,李哲拉住他道:“我還欠你一頓酒呢,這次怎麼也得補上。”
“唔唔~講究人啊,我還以為你老故意的呢。”畢竟是小吏,雖然在衙門公幹,但社會地位卻極低,百姓們對他們又恨、又怕,還有些鄙夷,他沒少受白眼、奚落。
李哲笑笑,“哪能呢,正好剛從江南送來了許多海鮮罐頭,咱們喝幾盅。”
村民俱都喜氣洋洋的,本來是以童養媳、上門女婿身份留下來的流民,現在也有了歸屬感,俱都自發地上山祭拜祺國公,別的不誇,就誇他生了個好女兒。
也有人擠不上去,便跑到英雄紀念碑前獻花,這才發現自己來晚了,各種山野鮮花早就擺滿一圈,連個站腳的地兒都沒有。
更有外村的婦人大老遠跑過來求子的,“哪位英難好漢看看我啊,只要肯託生奴家肚子裡,定會好好哺育善待、撫養成才,拜託了!”
與張家莊喜氣洋洋的村民相比,遠在江南的顧文惜、林如流兩人,已經面臨了好幾波暗殺,如今更是危在旦夕。
林如流到了松花府後才發現顧家雖已倒了,但顧黨一脈卻越發壯大,官商勾結已經扭成了一股繩,但凡有剛正不阿、不肯同流合汙的官員不是被排擠走,就是突然暴斃。
整個松花府已經爛到根上去了,就拿海盜來說,經他喬裝改扮、明查暗訪,才發現死去的海盜,是知府殺良冒功。
那有沒有海盜呢?有,在近海上有一些大海商的私人武裝,他們劫掠出海的漁民,或是過往的貨船,目的一是劫財,二來是倒逼重啟海禁,給自己謀利。
畢竟物以稀為貴,出海的船多了,他們的利潤就沒有那麼可觀。
但在追查過程中,林如流不慎暴露了身份,身邊好幾位兄弟都被人暗害了,不得已他便去找正好來松花府清丈田畝的顧文惜。
大海商們急眼了,竟欲放火將他們燒死在會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