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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道啊!決不能讓李茂貞逍遙法外,否則我父親和長安百姓的血豈不是白白流淌了嗎?” 說罷,杜光義已是涕淚橫流,那悲憤交加的模樣令人動容。
只見那王彥章昂首挺胸,聲如洪鐘地說道:“只要大帥您一聲令下,末將必當不辱使命,定能將那李茂貞的首級給您取來!”這王彥章本是一員猛將,戰功赫赫,但因之前在戰場上與顧大牛爭搶功勞一事,觸怒了大帥,故而被重新降職為統領使。然而,對於這一降職處罰,王彥章卻絲毫不在意。在他心中,只要有機會再次上陣殺敵、建立功勳,這些小小的挫折又算得了什麼呢?此刻的他,眼中燃燒著熊熊鬥志,一心只想儘快證明自己的實力和忠誠,以洗刷掉曾經的恥辱。
楚靖平沉重地嘆息一聲,緩緩說道:“違抗聖旨那可是與造反無異啊!咱們此番前來乃是為了勤王救駕,並非造反作亂。就連李克用那般人物,都能放過李茂貞一馬,咱們又何苦去再度開罪於當今聖上呢?再者說,這李茂貞奸猾似狐,他定然知曉我有可能會半路截殺他,所以早早便從西北方向改道逃竄了。若咱們執意追擊,勢必要穿越崇山峻嶺,如此一來定會耗費大量時間。而且他們清一色皆是騎兵,行進速度奇快無比,咱們想要追上他們,怕是難上加難吶!”
說到此處,楚靖平轉頭看向杜光義,目光堅定且充滿安慰之意,接著說道:“光義賢弟,你儘管放寬心!杜丞相對我而言,不僅是你的生身之父,更是我的岳父大人。此等血海深仇,咱們必定銘記於心。待到下次再有機會與李茂貞狹路相逢之時,他可就沒這般好運能夠輕易逃脫了。”
就在此時,長安情報站那緊急而神秘的鷹信如同閃電般迅速抵達了帥帳。楚靖平一臉嚴肅地接過鷹信,小心翼翼地將其拆開,目光急切地掃過信中的每一個字。片刻之後,他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對其中的內容感到頗為驚訝。接著,他將手中的信紙遞給身旁的杜光義,並說道:“李曄放過李茂貞的真正原因終於搞清楚了。誰能想到呢?李茂貞那個狡猾的傢伙居然如此善於演戲,竟然成功地瞞天過海,把李曄都給騙過去了。真不知道他這一身演技是從哪裡學來的,如果他不去當個戲子,簡直就是暴殄天物,白白浪費了這樣的天賦啊!”
杜光義聞此言語之後,瞬間便怒火中燒,那憤怒之意猶如洶湧澎湃的浪潮一般席捲而來。只見他那雙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似乎都要從眼眶裡蹦出來了,裡面燃燒著熊熊的怒火。他緊緊咬著牙關,發出咯咯作響之聲,彷彿要將牙齒咬碎一般,同時嘴裡還惡狠狠地吼道:“哼!也唯有像李曄那般愚蠢至極之人方才會輕易落入他的圈套之中!怎就連如此淺顯的小伎倆都無法看穿?如此愚笨不堪之人竟然能夠坐上大唐皇帝之位,實在是這天底下萬千百姓的莫大悲哀啊!虧得我有先見之明,早早地便離開了那長安城,否則不知還要遭受多少磨難與苦楚呢!”
杜光義以前是不會對皇帝直呼其名的,但跟楚靖平待的時間長了,逐漸受其影響,加上父親去世對李曄的痛恨,也就不再對他客氣了。
楚靖平道:“李克用對皇帝也很不滿,他離開長安時說,皇上今天放過李茂貞,他日必定會後悔。”
楚靖平的衛隊長趙虎道:“李克用對朝廷倒是忠心的很,河東軍明明已經控制了長安城,居然沒有挾天子以令諸侯,就這麼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