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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之前就知道聶大郎有可能會被灌酒,雲朵一再叮囑,他的身子不能喝酒,意思一下抿一口也就是了,實在推不了也只能喝個兩杯。
所以送嫁的人中楊姓兄弟只有楊狗兒倆兄弟,叫了聶保根和聶鐵山跟著,倆人都喝過酒,也能喝上一些,年齡也大點,也能幫忙擋著點酒。
沒想到聶保根倆人喝了不少,還是沒擋住聶大郎喝醉了,騾車走過了花石溝,這邊一段路都是楊狗兒大著膽子趕回來的,怕他們把騾車趕到清湖裡去了。
人到家,聶大郎已經醉的人都認不好了,衣裳上全是酒氣,溼了又暖乾的。
雲英忙去聶郎中家抓了醒酒湯熬上,到小院的院子裡叫雲朵,“你自己能行嗎?要不找聶三郎來幫忙吧?”聶大郎雖然瘦,也有那麼高的個子,換衣裳她又不能去幫忙。怕雲朵一個人擺弄不過來。
聶大郎抱著雲朵不撒手,貼著她的小臉,酒氣和撥出來的熱氣都噴她的臉上,讓雲朵也燻的有些醉了一樣,抱著她一聲聲低語‘我是不是吃軟飯的?我不是吃軟飯的!’聽的雲朵心裡揪著心疼,又不忍推開他。
聽雲英叫她,看著抱她不撒手的人,雲朵忙高聲應道,“不用!不用!換了衣裳就好了。”
雲英就又回廚屋裡燒一鍋熱水。
雲朵把聶大郎推到炕上,“你躺好我給你換換衣裳。”
聶大郎鬆開手,一手裡還抓著她的袖子,不滿的皺著眉,抓著衣襟,似是難受。
“你鬆開手,我給你換掉衣裳,不然穿著難受。”雲朵好脾氣的哄了一句,解開他的衣襟,費勁兒的把外面的衣裳脫了。
看看裡面的中衣也一股酒氣,浸溼的酒水印子還在,想了下,把中衣也給他扒掉。
聶大郎人瘦弱,但這一年以來也調養的差不多了,身上雖然肉不多,卻肩寬腰細,膚白細滑。
雲朵小臉泛紅,現代的人脫啊脫的,到這裡都捂啊捂的,聶大郎看著單薄,身上……看著還挺精瘦的…
聶大郎不願意好好躺著,抱了雲朵往懷裡摟,“不要走!我不吃軟飯,不吃了……”
雲朵皺眉,顧家的人不可能會說這樣的話,他是聽誰說了這樣的話?買山坡的時候,他說借錢的事兒交給他,她就意識到了的,後來很多事兒都是聶大郎去做的。她雖然會做東西,但沒有聶大郎幫忙支援,她也不會這麼順利。想到他為了對抗高縣令細細的籌劃,出去買成車的花兒和藥草拉回來,不知道跑多遠定了石榴。為她準備生辰,還跑去給雲光孝說媒……雲朵心裡熱騰騰的翻湧,由他摟著,輕聲問他,“你難受不難受?我給你端醒酒湯過來,喝了就不難受了。”
聶大郎嗯一聲,卻不鬆手。
外面雲英已經把醒酒湯熬好涼好,熱水也準備好了。
雲朵掰開他的手,趿了鞋出來,先端了醒酒湯,試一下,已經能喝了,拉了大靠枕墊在他背後,扶他坐起來,喂他喝醒酒湯。
一碗醒酒湯沒喝完,聶大郎咳嗽著吐了出來,吐了一褲子。
雲朵忙又給他拍背,擦嘴,等一碗醒酒湯喂完,褲子也不能要了。雲朵小臉發熱的伸手,把他的褲子扒掉,只留一件四角牛鼻褲。看也沒敢看,連忙拉了被子給他蓋上。
雲英又把熱水拎到屋門外,問她,“要不要再煮點米湯?喝了酒肚裡難受,喝點米湯好一點。”
雲朵回頭看一眼,“聶大郎還沒有出酒,現在可能喝不了。煮了拎到這屋裡放小爐子上熱著吧!”
“那我多煮點,你也喝一碗。今兒個吃的太雜,晚上肚子要不舒服了。”雲英應聲,又回廚屋忙活。
雲朵拎著熱水,站在炕邊看滿臉酡紅,醉眼迷濛的聶大郎,心裡揣了只小兔子一樣亂跳。走近炕邊,叫了幾聲聶大郎,他要是能